呵呵!能保住性命就已经很不错了。荣华富贵那是在小命还在的前提下才有的。可惜在踏入五皇子房间这一刻,他们的小命儿便由不得自己了。楚辞心中暗自嘀咕,几位大夫的心也都紧绷着。尤其是在把脉之后,一个个都像锯了嘴的葫芦一样,沉默不语。就连紫衣使带来的擅长医术的绣衣执法,脸色也十分凝重。紫衣使见状,立刻将主意打到了范景瑞手中的两本医书上。“范公子,您手中的医书,可否让诸位大夫一阅?”“可以。”楚辞点头示意后,范景瑞才答应下来。紫衣使接过医书,这才明白范景瑞之前为何要将医书藏起来。医书所用的纸张触感细腻,上面的字看不出是用什么笔写的,却异常清晰。此前暗七传信说范景瑞的妻子楚氏是隐氏家族的继承人,不仅皇帝不信,暗部也没几个人相信。偏偏楚氏的话就像开过光似的,接连立下几件大功。即便不信,皇帝也不得不重视起来。现在看来,或许是他们的见识太狭隘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隐氏家族,也许真的存在。想法一旦转变,期待自然也会不同。“葛洪,医书对公子的病情可有帮助?”“五公子的病症可用常山、青蒿等药物,再辅以针灸之术。”葛洪迅速将医书中的内容加以总结,对紫衣使回复道。“失传的针灸之术?你有几分把握?”紫衣使这次是真的激动起来了。“五成把握,且针灸之术还需试过方能在五公子身上施用。”葛洪的回答很保守,但楚辞却分明看到紫衣使是真的松了口气。“就在本使身上试针吧,现在可以吗?”紫衣使知道葛洪有一套家传的银针,一直随身携带。“是。”葛洪明白紫衣使的话就是命令。转头对房间里楚辞和范老太太说道:“针灸之术需褪去衣物,二位可否先行离去。”“有劳几位了。”范老太太点头道谢,随后在楚辞的搀扶下离开。门外,除了在里面伺候的范崇长和范崇远,其他人都眼巴巴地盯着门口。看到楚辞和范老太太出来,全都围了上来。“娘亲(祖母),五公子他怎么样了?”老太太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几道身影。“紫衣使大人带来的大夫医术颇为高明。”范老太太没有把话说死,但在场的人全如释重负。远处的几道身影,虽然立场不同,但小命儿同样重要,得到消息后全都匆匆忙忙地回去报信了。范老太太和楚辞一直在外面等候,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五公子已经醒了,烦请为五公子准备一些易于消化的食物。”一位大夫从屋里出来,说道。范老太太的双腿早已僵硬,却回答的飞快。“备着呢,一直备着呢!”楚辞担心老太太会出什么意外,赶忙说道:“奶奶,要不您进去看看吧。粥,我去端。”确定五皇子安然无恙后,范老太太便不想往前凑了。“去吧,我年纪大了,先回去歇一会儿。”小米粥自从五皇子病重,便没断过。甚至防止有那不省心,楚辞便命令平顺、平心一直看着。因此,楚辞回来的极快。进到五皇子的房间,五皇子确实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依旧蔫蔫的。见到楚辞进来,摇摇头:“嫂子,我没胃口。”楚辞也没勉强,只是看向不远处的大夫。“大夫,可以吗?”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但刚刚出去传话的大夫立刻涨红了脸。“那等有胃口的时候再喝吧。”五皇子立刻闭上了眼睛,一个大夫,还不值得他堂堂五皇子去迁就。那名大夫也明白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之后便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楚辞看到这种情形,心里很不舒服。但他也明白这就是现实,于是告罪一声,便端着小米粥离开了。她也很累,自从穿越以来,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的时候。回到屋内,便睡着了。直到午夜,范景瑞回来,楚辞也没丝毫察觉。“这睡眠质量也太好了些,真不知道将人抱走会不会被察觉。”范景瑞看着床上难得如此恬静的妻子,不由得小声嘀咕道。“谁,是谁要抱走本仙女。”明明还没有清醒,楚辞却突然坐了起来。与此同时,她手中的袖箭朝着范景瑞激射而去。范景瑞万万没想到,随意嘟囔依据差点儿把小命儿给搭上。连忙侧身躲过,见楚辞还欲再射,赶紧出声制止:“娘子,是我,范景瑞。”听到范景瑞这三个字,楚辞反射性地放下了手中的袖箭。过了许久,她才睁开双眼。“夫君,你在玩什么呢?”范景瑞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什么时候给自己增减了装备,我怎么不知道?”果然楚辞顺着他的心意转移了话题:“这个呀,入住的时候带上的。不仅是我,千雪、千言,大姐……”辞挨个地数着,竟然除了他范景瑞,范家老少都配备上了。范景瑞一颗心,拔凉拔凉的呀!咬牙切齿的问道:“娘子,你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夫君吗?”楚辞心虚,但绝不承认自己错了。“那个,这不赖我。是你一直贴身伺候五皇子的,我一忙就把你给忘了。不过,我会补偿的你的。”说着从空间拿出一个可随身携带的弩机:“这个弩机可随身携带,但稳定性和射程比袖箭强好倍。夫君,我对你够意思吧?”范景瑞望着手里的弩机:“娘子,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楚辞撇了撇嘴:“没办法,谁让咱们摊上了呢!”范景瑞知道楚辞指得是什么:“还是收起来吧,现在不是时候。万一被上面的人误会,又免不了一番波折。”楚辞对此感到很无语,堂堂皇帝怎么疑心这么重。范家不过是一介文臣,就算造反,手里也没有足够的人手好吧?楚辞在心里不停地吐槽,但还是乖乖地把东西收了回去。:()惊!流放前我搬空了皇帝私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