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暹粒时,对他和冯博与对周静和那个姓陈的小姑娘完全是两个态度,在明月山时对那几个搭便车的学生也挺好,现在也是,很轻易就被这群小年轻感染了,还笑的这么真心实意。
周意立不太明白她这种情感,随口道,“我觉得吵死了。”
程午看了看他,问,“你那时不这样?”
周意立愣了一下,突然就懂了,她没有这样的青春,可以说也没有朋友,所以羡慕了。
果然,程午接着说:“我在保镖公司培训时,学员之间都是相互竞争的关系。”
她从来没有像周静他们一样正常的上学。
周意立从兜里摸出不知在哪拿来的两只红烛,点燃芯苗,滴了蜡在石头上固定。
他状似无意,“想去体验校园生活吗?”
程午愣了愣,坦诚道,“如果有机会,当然想。”
周意立开了罐啤酒给她,“想学什么?”
他也给自己开了一罐,轻轻与她碰了碰。
这个程午倒没想过,她喝了口酒,摇摇头,“不知道。”
周意立撕鸡腿给她,“你找找自己的兴趣,学校的事,我给你张罗。”
“不用了。”程午说,“我只有十个月假期。”
烛光在她脸上、眼中跳跃着,周意立呼吸一窒。
“程午。”他叫她。
程午看着他,“你说。”
“要不…”他顿了顿,“你把那份工作辞了吧。”
程午没说话。
他赶紧解释,“我不是不尊重你的职业,只是你想想,你的工作相当于没有私人空间,我想见你都见不着,这样我会很痛苦的。”
程午一听,还挺有道理,她设身处地的想,想见他却见不到,自己也会很痛苦。
周意立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我们不缺钱,完全不必非做这份工作。如果你担心的是除了保镖你不会其他的,刚好你不是想体验校园生活吗?那就先去学点东西,你觉得怎么样?考虑一下?”
程午几乎没有过多犹豫,点头,“好,我找时间和徐先生谈谈。”
周意立许了她一个家,对她而言,他就是她更重要的选择。
周意立大吃一惊,他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说服她了,“你答应了?”
程午伸腿,又直又长很是吸睛,“嗯。”
周意立心情大好,喝了一大口酒。
两人并排坐着,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他不时将她逗笑。
周意立开第二罐啤酒时,没怎么使劲,却将易拉罐环扯下来了。他心一动,拿着这个环转身,“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