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越野车极速开出县城,驶向仙药镇。“陈神医,您不要担心,我刚才已经紧急联系过张洪亮镇长,他应该能够让事态平息下来。”察觉副驾上的陈小天脸色难看,小金秘书安慰道。刚才听闻柳树沟的村民向陈小天紧急求救,刘姐干脆让小金秘书开车送陈小天抵达现场。至于其他的,刘姐没提,但小金秘书很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一边开车,一边从陈小天嘴里打听明白大概情况,小金秘书还专程联系了张洪亮。靠山村与柳树沟的村民,如果因为修路发生大规模斗殴,那镇里肯定要负很大的责任。只是在回归仙药镇的路上,陈小天一直在和秦秀梅取得联系。得知的情况极不乐观,工程队的一辆铲车在施工时,不小心毁坏了靠山村的山坟地,如今一百多靠山村的村民群情激奋,跑到牛头岭阻碍施工。不仅殴打了铲车司机,还把从柳树沟过来瞧热闹的一帮村民围住不许走。陈田富带着牛志刚和陈同喜等人去调解,不知这个老东西说了什么,把靠山村的村民惹恼了,当众扇了他几巴掌,还把陈田富架回了靠山村。柳树沟青壮年大部分都在外地打工,遇见这种特殊情况,被围困的二三十号村民几乎一筹莫展。越野车上,陈小天摇摇头道:“金秘书,我猜就算张镇长到了现场,都未必能够顺利解决此事。”柳树沟村道建设工程昨天才开工,第二天就整出这种事,绝对是陈田富在幕后操纵。金秘书一路要忙着开车,也没法跟踪事态,只能希望下边办事能够靠谱一些。越野车的性能很强,从仙药镇拐进到柳树沟的泥路,颠簸着继续前行。等二人抵达牛头岭,发现这里人头涌涌,事情果然还没解决。张洪亮带着几个镇里的干部,被一大群靠山村村民包围着。“两个老坟是靠山村的风水宝地,毁了山坟就坏了我们村的风水,我们村几百村民绝对不答应!”“张镇长,我们靠山村没有其他诉求,不要一分钱赔偿,只要柳树沟村道停止施工,并且让破坏了我们村风水的罪魁祸首,披麻戴孝在老坟前面跪足三天,这事就过去了!”“没错,但不是开铲车的司机,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指的是让司机毁坏山坟的那个幕后黑手!”将张洪亮团团围在中间的,均是七十岁有余的老人家,有男有女。而一大群青壮则是将秦秀梅,胖婶等二三十个柳树沟的村民围住,不时动手推掇。“快叫你们靠山村的村长周大海过来,他人呢?”张洪亮冷着脸问道,这阵仗那么大,其中必然有鬼。一个老人大声叫嚷道:“我们周村长气不过,在家里和陈田富那忘恩负义的家伙打了起来,两个人都昏迷不醒。”两村的村长都来不了,又有一群上了年纪的村民在胡搅蛮缠,即便是张洪亮也不敢贸然行动,一不小心就引发不可收拾的大乱子。与此同时,另一边。“啪!”秦秀梅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向一名靠山村的二流子脸上。在与陈小天好上以后,秦秀梅看起来愈发娇媚动人。几个靠山村的青壮年,在推掇的同时故意毛手毛脚占秦秀梅便宜。这二流子又一次想偷偷揩油,终于挨了秦秀梅的耳光。“你这个臭娘们,还敢打老子?柳树沟的打人啦!不仅毁了我们靠山村的风水宝地,还动手打人!跟他们拼了,简直欺人太甚!”二流子面容扭曲,大声叫嚷着。此话响起,就如同导火索被点燃一般,靠山村的青壮们一下子缩小包围圈。好几个觊觎秦秀梅美色的家伙,趁机就上手了。即便同来的胖婶等人极力想维护秦秀梅,也很快被冲开了。“滚!你们给我滚开!”秦秀梅含着眼泪奋力反抗。就在这时,刚从越野车上下来的陈小天,拔腿冲向人群。以最快速度保护住秦秀梅,想趁机揩油的几个青壮年尚未反应过来,就仿佛被车子撞到一般,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然后将靠山村的村民像滚葫芦一样带倒一片。“小天,你终于回来了!”秦秀梅感觉身边一空,这才看见是陈小天。“秀梅嫂子,你不要怕,我回来了。”此刻秦秀梅脸色苍白,眼里面满是委屈的泪花,陈小天心中无比心疼。“痛死我了,我的肋骨断了!”“我好像要死了,快救我!”“杀人了!柳树沟想杀了我们,快喊周村长过来,让他替我们主持公道!”被陈小天一脚踹出去的几个二流子,皆在声嘶力竭吼叫着。“陈小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陈田富的身影终于在牛头岭的一侧出现。他的旁边,是一位身材肥胖,皮肤同样黝黑的汉子,这便是靠山村的村长周大海。之前号称去‘解救’陈田富的牛志刚、陈同喜等人,紧跟在两名村长身后。陈田富一路小跑冲向陈小天,他喘着粗气,怒声指责道:“陈小天,你他妈别来这里捣乱,老子连命都差点搭进去,好不容易才和周村长谈妥条件,你一下子激化矛盾,要把柳树沟害惨了!”陈田富的话如同捅了马蜂窝,周大海等村干部全都面色一沉。“这小子就是陈小天?唆使铲车司机毁坏我们靠山村的先祖祖坟,破坏风水的罪魁祸首?”“不能放过他,听说他很能打,大家抄家伙,把我们的锄头镰刀什么的都拿过来!”“他玛的,跟这小子拼了!”一众靠山村村民义愤填膺地嚷嚷着。几个青壮年抄起锄头和镰刀等工具,杀气腾腾地向着陈小天逼近。靠山村民风彪悍,村里青壮年多,经常打群架。几个二流子被陈小天撂翻后,其他青壮年反而被激起了凶性。不知什么时候,金秘书挤到张洪亮身边压低声音道:“张镇长,快想想办法,千万不能让陈神医出事了,否则你我都担待不起!”:()香野快活小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