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介意是假的,这件事上她已经主动表态了那么多次,就是想从纪明阳嘴里听到句
看见向初和满脸堆笑地拿出实验室的通行许可证时,陈暻嘴角的笑僵硬了片刻。
是夜,向初和愁容满面地摸了摸她额头的温度:“还真是对苦命鸳鸯,见个面都这么难,要不我去基地帮你把纪明阳抓回来?”
她原以为最多就是逛逛街到处跑跑,直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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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暻穿着件白色连衣睡裙,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夜里气候有些冷,她坐在出租车上气息微颤,不是因为天气。
不知道车要开多久,不知道纪明阳睡没睡,也不知道等会见纪明阳说什么。
可听完向初和的话后,有股冲动完全操纵了她的理智:好想见他。
下了车,陈暻和实验基地的助手们表明来意,临到了纪明阳所在的实验室门口,她的脑子里都持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迷茫和兴奋侵占,让她几度难以思考。
助手们离开,她在门口停下了脚步,顺着门缝偷偷往里瞄了一眼,果然看见纪明阳的背影正在桌前忙碌。
与她想象中没有两样,灰暗的黄色灯光下,他的身形宽阔,神色如常对着满桌的文件认真比对着。
她还在措着辞,忽然听见室内传来一声刺耳的玻璃杯碎裂的声音。
再看桌前的纪明阳,他正侧身望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被子不知所措,手上还僵持着握杯的动作,显然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打翻了杯子。
看来是个意外。
他久久没有动作,掩面叹息了一声,起身准备去角落拿扫帚,脚下却忽然一个踉跄地撞向桌子。
步步攀上现在的位置,又抱着怎样的心情,面对何慧提出的联姻的。陈暻穿着件白色连衣睡裙,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夜里气候有些冷,她坐在出租车上气息微颤,不是因为天气。
不知道车要开多久,不知道纪明阳睡没睡,也不知道等会见纪明阳说什么。
可听完向初和的话后,有股冲动完全操纵了她的理智:好想见他。
下了车,陈暻和实验基地的助手们表明来意,临到了纪明阳所在的实验室门口,她的脑子里都持续被不知从何而来的迷茫和兴奋侵占,让她几度难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