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在用力证明一件事:她和他有着无比契合的身体曲线。清泽微微喘着气,唇慢慢移到了梁姿的侧脸,舔上了那只莹润的耳垂,梁姿勾着他的脖子,不自觉地在他颈后吸了一口清冽香气。“梁姿。”男人灼热的气息散在她耳前,话音平淡,声线低哑:“天气预报说,今天巴黎有雨。”他抬起头,视线自上而下地凝着她水涔涔的眸子,拇指磨着她的下唇,“所以,我是应该你。”想你梁姿确切地听到了雨滴落下的声音。在她自己的身体里。她眼睛望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声笑了出来。清泽被她勾得火烧火燎,“笑什么呢?”“没什么,”梁姿的手指从他的身后绕到前面,触摸着他的喉结,“想咬你。”清泽的喉结在她的指下起伏,把覆在唇上的拇指往她嘴里送了送。梁姿晃了下脑袋,“不是这根。”清泽语气懒散:“还挑食是吧?”他不紧不慢地换了只手,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喂到了她嘴边。一副听之任之予取予求的模样。然而,梁姿刚要用牙齿咬住,清泽却将手指收了回来,“等会儿再玩儿这个,宝贝。”他把梁姿抱到了床上。梁姿以为清泽要做,可他只是俯下身,一寸一寸,用柔软的嘴唇把她的全身吻了一遍,连头发都没放过。他一边亲吻,一边问她:“怎么提前回来了?”她躺在床上,无意识地慢声细语:“做完再告诉你。”滴滴答答。窗外真的下雨了。没一会儿,清泽拢着梁姿,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揶揄道:“黎黎,这才几分钟啊?”梁姿把脸埋在他的颈窝,紧缩着小腹,喃喃道出了原因:“我想你了。”想得要命。“哦,”清泽怀抱温暖,嗓音却冷淡,“原来梁老师会说这句话。”梁姿知道清泽什么意思。这一个月里,想他这句话,她从没跟清泽讲过,她怕他再说一次来青岛找她。真到那个时候,她肯定会脑子一热同意下来。所以,她压根不能给他开口的机会。梁姿抬起头,满脸写着:刚做完呢,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心情不好呢,你怎么还这么跟我说话。她反过来嗔怪道:“你不喜欢听啊?”清泽垂眸看着梁姿。真的奇了怪了,怎么就这么招人疼。算了,不说就不说吧。
他发狠地亲了她一口,“喜欢。”梁姿这才满意,开口对他讲道:“我跟家里吵架了。”平静得像是在说,我今天吃饭了。清泽一听,好整以暇地点点头,“这事儿我有经验,怎么吵的?”“我妈说我学的东西没用,读博没用。也没怎么吵,我直接改签了机票。”清泽笑了两声,“梁老师就是梁老师。”他胳膊用了力,把梁姿搂得更紧了一些,“这种事,梁博士需要我安慰吗?”“不需要。”“那为什么不开心?因为说这话的人是你妈?”“一部分,”梁姿玩似地勾着清泽的手指,“我替她难过,因为她的女儿永远都不会成为她喜欢的样子。”清泽很是不服气,“这都不喜欢,那阿姨喜欢什么样的?”“反正不是我这样的。”也不是你这样的。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反正我喜欢。”梁姿轻笑了一声。有一天,你也会不喜欢的。“虽然你比谁都清楚这个道理,但是作为男朋友,我还是要跟你说一遍,毕竟,在一条偏僻的路上走,身后多一个支持者总是好的,”清泽的手掌缓缓捋过她的后背,温声道:“梁姿,在可能的范围里,做让你开心的事。”梁姿的指尖在他眼周来回地描,“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做你不喜欢的事?”清泽用清澈的目光看着她,嘴一张一合:“因为我有亿万家产要继承。”啪。梁姿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清泽的脑门。清泽低低笑了出来。他叹了声气,认真说道:“我没有办法,宝贝。”当一个家里太有钱的时候,血缘关系只会把他的行动余地无限缩小。想到这里,清泽把脑袋凑近梁姿的下巴,头发在上面蹭来蹭去。越蹭越起劲。“……”梁姿嫌弃地说道,“清泽,你是狗吗?”清泽顿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着她,“我怎么就成狗了?有我这样的狗吗?”他抬了下胳膊,又抬了下腿。梁姿回答:“有。”?清泽好奇心上来了,“那梁老师说说,是什么狗?”他想着,有些大狗也挺帅的,德国牧羊犬威风又聪明,苏格兰牧羊犬站起来的时候很有气势,金毛也不错,性格温和。梁姿揉了揉清泽柔软的短发,嘴里蹦出两个字:“比熊。”清泽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和他完全不搭边。“这是什么狗?”他问着,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把手机捞了过来,搜索“比熊”。hr()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