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四阿哥扭头看向她,见身侧人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自己,像是会勾人魂魄,忍不?住一把搂住,又低头去寻她的嘴,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亲了一通。耿清宁被亲的喘不上来气,面色娇艳如石榴花色,眼里水润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皮上微微温热,如羽毛轻拂。是四阿哥在亲她的眼睛。耿清宁心尖微动,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竟呆住了,只知?道?怔怔的看着他。四阿哥把手放在她的耳侧,温热的指腹划过娇嫩的肌肤,引起一串麻意,他意有所指笑她,“知?道?你想要?,只是事不?过三,明日爷再给你”耿清宁被他羞得?说不?出话来,她腰还酸着呢,只是想表达一下对大?腿的感激之情好不?好?再说了,后来亲得?起劲的人明明是他!屋外,热水早就备好了,只是伺候的人都不?敢进?来,怕扰了主子的好事,此刻听见里面的笑声,才捧着面巾、青盐等物品鱼贯而入。耿清宁亲自伺候四阿哥洗漱,完毕后,两人躺进?烘的松软温热的锦被里。天气逐渐热了些,四阿哥身上也?是热乎乎的,耿清宁睡梦中或许觉得?有些热,不?自觉得?便离他远了些。手中温玉一般的触感消失,四阿哥闭着眼又把她捞进?怀里,耿清宁不?安的动了动,许是察觉到身侧人的动静,他轻抚她的后背安抚道?,“睡罢”。没挣扎过困意,耿清宁便躺在他怀中于梦中寻周公去了。第二天一早送走四爷后,耿清宁仍然十分精神,根本无需睡回笼觉,无他,实在是昨晚睡的略早了些,她看了眼西洋钟,才将将四点多?,外面还是黑蒙蒙的,不?见一丝光亮。做些什么打发时间呢?猫儿还在睡着未醒,一大?早上就摸出阅读器就觉得?有些不?太?适应,小说这种东西还是摸鱼和被窝里看着最舒服。正巧,全公公摸黑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小太?监,两人一块手里抬着箱子,具是面色紧张,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箱子看上去挺沉的,可放下去的时候愣是一点儿声都没有。一旁的全公公一直盯着,此刻才松了一口气,把脸笑成了一朵花的模样,立在地上打了个?千,口中道?,“请耿格格安,这是主子爷昨夜安排的,劳烦格格过目”。小太?监们动作麻利的打开箱子,正好,刚为?四阿哥点的蜡烛还未熄灭,厅中灯光通明。只见箱子内被照的流光四溢,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耿清宁,都几乎看直了眼。这、这不?是博物馆里,雍正年制景德镇官窑胭脂红釉吗?昨夜只听苏培盛说是成套的洋红碗碟,万万没想到竟是这套。未免太?过华贵佚丽了罢。耿清宁一边暗暗咋舌,一边围着箱子仔细看着,有茶碗、碗、杯、碟、盘、瓶、罐,基本上涵盖了生活中所有能用到的地方,每一件都精美的像一件艺术品,匀净明艳,夺人心魄。全公公刚才在正院库房,已和陈嬷嬷感慨过一场,此刻见了还是忍不?住惊叹,这可是西洋那边进?上的染料,最好的工匠烧出来也?是百不?存一,在这小小的兰院却只做平常使用。
也?不?知?道?于进?忠那小子,哪来的那么好的命,竟伺候了这个?主子,还被四阿哥看在眼里。全公公暗暗磨了磨牙,面上仍满是真诚笑意,道?“主子爷交代,把院里杯啊碗啊什么的都换成这种”。耿清宁明白?四阿哥是嫌弃兰院那些碗罐,可那些也?不?丑好吧,都是入手温润的青花白?底,在现?代,最起码也?得?是传家宝的程度。耿清宁真的很想给这些东西给贡起来,不?是她小市民心思作祟,只是这种放在博物馆里珍藏的东西,她着实是不?敢平常对待。可四阿哥已经发话,满院上下自是没有不?从的,葡萄收起常用的那些杯盏,换成了刚搬来的整套胭脂红,只不?过,行走伺候的时候,更小心了些。这次不?用葡萄说,耿清宁主动拿出了绣篮,拿起布料,认认真真的缝制起来。大?约十分钟后,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放下针线,摸出阅读器,好了,今日拍马屁任务完成,可以摸鱼了。耿清宁很是心安理得?,不?是说不?乐意多?做一会儿,只是咸鱼系统看着,不?得?不?继续躺下去。至于四阿哥,这不?是已经缝制好大?一会儿了嘛,滴水穿石,积少成多?,总是能把寝衣做成的。屋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些好东西,耿清宁小心翼翼了好几日,实在是行走坐卧间都是古董,才逐渐适应下来。这时,新得?了漂亮茶具的心思倒是翻腾了上来,不?用说,于?是,葡萄又去了,只说让膳房拿牛骨清汤下细细的面,这次倒是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