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克制眸中烈焰,忽而退了几步:“吃肉,快点,一会儿……一会儿凉了。”
男人闻言这才低下头,安静的吃了起来。
待他再次抬眸之际,眸中满是疑惑,“千亿,出血了。”
宫千亿闻言,急忙上前,一脸焦急的道:“哪里出血了?快给我看看!”
段清言闻言越加不解,他忽然指向宫千亿的脸:“千亿,出血了。”
少年一愣,继而察觉鼻间温热:“操……”
少年忽而怒骂出声,原是自己出了鼻血。
他急忙转身,继而对着段清言说了句:“你先吃,我……我去去就回。”
少年说罢,急忙出了房门。
奇怪的师尊
“宫千亿,你他妈思春了吗?”
少年一边清洗鼻腔,一边狂扇了自己几巴掌。
许是有些疼,少年捂着脸:“我想让他上,何错之有?”
他一边觉得自己孟浪,一边又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血气方刚方才正常。
忽然,他又觉得这话不对:“说他妈什么屁话,是老子上他!”
少年直起身子,对着灶房嘟囔:“段清言!今日老子就教教你何为夫纲!”
少年说罢,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向前。
他刚想一脚踢开房门,霸气登场,又害怕会吓到孩一般的段清言,最后还是蹑手蹑脚的开了灶的门。
他见段清言早已吃光了一盘菜,对他笑的眉眼弯弯。
宫千亿心内一喜,刚想夸段清言乖巧懂事。
谁知那男人忽然面色发青,直接冲到了隔间,剧烈呕吐了起来。
宫千亿一惊急忙上前,忽然一道结界凭空出现将他隔开。
他心内一喜,莫不是段清言恢复了,这结界放得竟这般顺手。
“师尊,你……”
少年话未说完,段清言的声音忽然传来:“脏,千亿不要过来。”
那软糯的语气,又一次打消了少年的疑虑,也打消了心内的欢喜。
段清言就是段清言,都成了傻子,依旧这般注重仪表。
不知过了多久,段清言才走出了隔间,看样子是好好洗了脸,额间还挂着水迹,衬着那眉眼越发俊美。
他忽而笑了:“千亿。”
那笑容甚是好看,少年的心跳又一次加速,吞了吞口水,静待那男人说下去,忽然,男人再次面露委屈,“清言……清言……又饿了。”
少年闻言,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上前一步,直视那男人:“段清言!我记得你根本不用进食!刚刚吃了那么多,都把自己吃吐了!现在又要吃!你是猪吗?”
段清言闻言,越加委屈:“千亿,凶我,呜呜呜……”
男人说罢,又一次哭的梨花带雨,这次却是怎么劝都劝不好。
少年不知哄了这男人多久,才终于安抚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