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他全身都像快要碎开。而此时,他已经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他的下巴被谭臣死死捏住,他才找回一些意识。“好久不见啊。”谭臣嘴角的笑意不带一丝温度,“回家陪女儿?怎么,你的女儿也在这里上班?”“不是,我是来这里……”“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既然出来卖,就该记得你的承诺。是吗?”沈迭心点了点头。在所有人异样的注视下,沈迭心感觉自己好像早已被扒光了,从里到外都被人看了个精光。谭臣的笑意越发浓郁,眼底的温度也越发冰冷。贺知确抄起一瓶五百毫升的酒,直接打开递到沈迭心面前,“喝吧,你今晚有口福了。”下一秒,酒瓶被谭臣夺走,直接摔在地上。贺知确愣住,“臣哥…”谭臣说:“这个赌回头再说,我现在就要收拾他。”身为赌注的沈迭心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只是茫然又无措地看着谭臣。谭臣的手指用力碾压沈迭心的嘴唇。“你不是说你干净吗?那我的确该在签合同前验验货。”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零点的更新了,提前一小时发~沈迭心几乎是跌坐在客房的床上。柔软的床垫接住了他,可腰背上被打出来的伤禁不起摔,顿时疼得他叫出了声。“别动。”谭臣的声音冷得像冰。他垂眸看着沈迭心,表情平静地可怖,就仿佛方才的愤怒只是沈迭心的错觉。可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总是波涛不惊。谭臣步步逼近。沈迭心身上那件价格低廉的裙子,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能直接撕裂。但他不想这样干脆。这是惩罚,而不是奖赏。“自己脱了。”谭臣居高临下,睥睨着床上的沈迭心。ilight给顾客提供宾至如归的服务,谭臣很快就从客房里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消毒水,一次性医用手套,手电筒,一次在桌面摆开,谭臣表情冷漠地为双手消毒。可沈迭心还保持着起初的姿势,沉默着一动不动。“脱啊,找我要钱的时候不是脱得很干脆,现在怎么还委屈了?”沈迭心不知自己的腰和背到底被踹成什么样,只以为和过去一样,忍忍就能过去。可刚才那一推,立刻逼出满额冷汗。他疼得指尖都在颤抖,摸索着攥紧衣领,声如拂柳般解释:“我没有骗你……”可这解释对谭臣来说过于苍白。“你嘴里有句真话吗?”谭臣举起右手,缓缓戴上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是你说要回家陪女儿,也是你半夜出现在这里。腿长在你身上,可没人把你绑过来。”沈迭心似乎是自知理亏,默默咬住了下唇,极其缓慢地脱下了身上这件裙子。裙身一点点被拉起,仿佛展开一册画卷,沈迭心身体的全貌一寸寸地呈现在谭臣面前。他似乎承担着巨大的屈辱,单薄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同样是赤裸,却比在家里看起来更加……诱人。也许是客房里长期释放的香氛气味过于馥郁,迷了谭臣的心。又或者是沈迭心故意为之,将细瘦的腰和笔直的双腿扭成了漂亮的弧度,欲拒还迎地向谭臣释放可以进一步掠夺的信号。
空气之中,回荡着谭臣的呼吸声。他单膝跪在床侧,左手按在沈迭心的肩上,右手食指抚上那突起的喉结,继而缓缓下滑……幽暗橙黄的灯光照亮肌肤,赋予细腻的光泽。谭臣像个没有感情的法医,冷漠检验着他想看的所有部位。橡胶手套划过身体的触感并不美妙。更何况身后的伤一直疼得沈迭心直不起腰。他只能扮演一具尸体,仍由谭臣翻来覆去地触碰和观察。“转过去。”谭臣发号施令。沈迭心实在坐不起来,手肘撑着床,接连两次都没能直起腰。他垂下的长发好似撩拨人心的羽毛,来回蹭着谭臣的手臂。一片墨黑中,依稀可见两点粉红。谭臣伸手拉住沈迭心的胳膊,“等不及了?”说罢,直接将沈迭心紧绷的上身拉了起来。沈迭心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对抗腰上疼痛,被猛地拽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疼……”“疼什么。”谭臣毫不在意,“又不是水做的。”谭臣本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攥着他手臂将他翻了过来。沈迭心佝偻着腰,蜷缩在床上,手指紧紧扣住纯白的床单。谭臣的手停在半空,喉咙滚动半晌,才问出:“怎么回事?”和正面的光洁无暇截然不同。沈迭心的后背布满青紫。大片淤血在冷白肤色之下,透出触目惊心地黑红色。这种伤只会是暴力所致,而且下手极重。谭臣只是用手指碰了碰,沈迭心就痛得抽息,咬紧牙关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来。“什么时候的事?”谭臣问。沈迭心摇了摇头,忍痛让自己躺平。检查也好,做别的也罢,快些结束吧……这样被翻来覆去地摆弄,和牲口又有什么区别。沈迭心将脸埋进被中,把自己和这里的一切隔绝开来。闭上眼就好了。很快就过去了。这只是一个开始,沈迭心不停告诉自己要快点习惯。如果现在就觉得无法忍受,以后的六个月该怎么坚持。沈迭心的沉默在谭臣眼中变了味。“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我在问你,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谁做的,为什么。”谭臣眼底酝酿着怒意,“还是说我不配插手你的事情?”“没什么,都已经解决了。”沈迭心死死拽着被角,额头已经被冷汗濡湿,“你要做什么就做吧,求你了……”“解决了?”这样重的伤,就解决了?还是说,这伤本来就是故意露给他看。找上门要钱的时候还行动自如,如今到了晚上,就摆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无论是藏到现在才被发现的伤口,还是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都太过巧了。沈迭心紧闭双眼,在黑暗和疼痛中备受煎熬,忽而听见一声嗤笑。有力的大手按在他的后脖之上。沈迭心本能地想要闪躲,耳侧就已经感受到滚烫的鼻息。“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没兴趣去想。但你放心,钱不会少,你应该做的,也该做了。”交织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