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乔也不知道骆闻舟是个什么情况,提心吊胆了半天,以为他们家“中国队长”又只身深入了哪个蜘蛛精的盘丝洞,一直没敢走,就备着他叫后援。
结果求救信号没收到,只收到一封封口信。
骆闻舟说:“方才我问你的事保密,听话的改天给你带红烧肉,胆敢泄露,你就是原材料!”
郎乔:“”
她觉得自己自制力再差一点,恐怕就要变成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因为红烧肉弑父的长公主。
郎警花一边腹诽着老大是混账,一边任劳任怨地整理出了周峻茂一案的各方信息。
这一天突发事件实在叫人眼花缭乱,全城都在围观豪门恩怨中喜迎周末,只有市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仍在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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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同学约好了这周末去看电影的,”郎乔挂在会议室门上,用手指撑住眼皮,避免眼部多余的表情纹,面无表情地嗷嗷嚎,“怎么又加班啊,烦死了。”
骆闻舟快步从她身边经过,随口问:“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郎乔:“女的。”
“你整天跟一帮女的混在一起干什么,又不是拉拉,”骆闻舟毫不在意地一摆手,“跟女的看电影还不如加班呢,起码你在我们这是公主待遇。”
“阿西吧,哪个鸟国把公主当驴使唤?这是亡国灭种让人烧祖坟了吧。”郎乔冲着骆闻舟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继而又奇怪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费渡,“哎,费总,你怎么也没走?”
费渡没吭声,因为他思考了一路,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身为编外人员,还得任劳任怨地跟着他们回来加班。
于是他只好给了郎乔一个迷之微笑。
来到会议室坐下,费渡终于对骆闻舟开了口:“我好像没有加班费。”
“不用好像,你连工资也没有,就一点项目补贴。”骆闻舟说,然后他不等费渡回话,又说,“不过我们这点工资,有还是没有,也就是‘约等于零’和‘等于零’的区别,你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