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轻声,“知道会好,我会找人给你治好的。”
“啊?能、能治吗……我……”
眼睛闭严实了。
岑砚等人呼吸都匀了,这才看着庄冬卿的睡脸,一字一句道:“当然能,用真气疏通经络便可。”
“但是求成的法子会很痛,没必要。”
除去这意外的箭伤和产子,庄冬卿哪里受过什么痛。
“回了封地,用更舒缓的法子,一年两年三年都使得,我们慢慢治。”
“卿卿,你自然是会好的。”
说完,在庄冬卿手臂的疤痕上亲了亲。
怕庄冬卿醒,再揉了一阵,等人睡沉了,才将衣服给他拉上。
后续的几日,皆是如此,睡前岑砚为庄冬卿施针,再帮他按揉。
一直到下船。
下了船,离了江风,庄冬卿的阴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前几日赶路急,在陆地上,住客栈睡得好些,但是赶路时,坐马车却没有在船上的时候舒适。
如此奔波了小十日,陡然整个队伍又慢了下来。
“今天不赶路了吗?”
揉着眼睛,难以置信睡到了自然醒,庄冬卿问岑砚。
岑砚却反问他,“还会痛吗?”
“最近一天天的好多了,你……”
猛的意识到什么,庄冬卿放下手,看了看周遭,云阔天高,气候宜人。
甚至没有他们下船的时候,那股冬季的寒凉气息。
所以,
“我们是进封地了吗?”
岑砚笑着点头,“对,后面气候会越来越暖和,不用再赶路了。”
哦,原来赶路也是因为……
庄冬卿不知道该说什么。
半晌,笑着,重重点了下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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