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皇上这段日子是怎么了?咱们的进言皇上也是不听了啊。”说着都是摇起头来。
有人快步来到李恪身边,微微弯着腰说,“王爷,要不您劝劝陛下?”
众人听他这话,都觉得他是老糊涂了,皇上召回誉王,分明是对睿王的压制,再着说,这段时日皇上一再对睿王削权,怎么可能还听他的?只是想着睿王为朝廷打下赫赫战功,如今也落得了如此下场,功高盖主,帝王是无法忍受的。
李恪头也没回的走了,那人看着睿王的背影,也觉得自己这话太多余了,唉了一声。
睿王到了军营,周易与几位将士立刻迎了出来,几个人边说边进了营帐,周易难得也皱起了眉头,“王爷,皇上召回誉王!摆明了就是针对你!”
“誉王对当年赵太妃之死耿耿于怀!如今他屯兵贵州,皇上因他是番王一直不管不问,现在倒是将他召了回来,而且周易马上就要去边境,到时怕是孤掌难鸣啊。”曾超也是着急的说道。
李恪却很冷静,他支着下巴看了眼周易,“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想,到了边境该怎么做你心里知道,即便誉王有心与本王一斗,本王又岂能让他如了意。”
众人见他如此冷静,心里也放了下来,像吃了颗定心丸,纷纷点头,这时睿王又说,“本王的玉佩可是落在这了?”说完还真的起身向周围的地上看去。
几个人都是一愣,没想到他变的如此之快,也都互相看去,说实话,他们都是些粗人,对这些东西看的都不重,平时佩带的也都是家里给准备的,真没注意过王爷的玉佩长什么样,结果几个大将就在帐篷里找起了玉佩。
李恪一见没在营帐里,心中就立刻明白了几分,这玉佩应该就是落到哪里找不到了,若是让阮熙知道,少不得两个人又要因着这个生气。
阮熙在睿王走后,她在府中也是待不住,便去了将军府,找萧锦玉去了,她这段日子被太后和淑妃弄的心慌,实在是怕她自己待在王府,太后再派人来找她。
等她带了将军府,却见她表哥韩文也在,与萧锦玉两个人正在下棋,没过去打扰站在远处看了一会儿,心想萧锦玉居然会下棋?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想。
果然那棋没下一半,萧锦玉就不干了,“你等等,我上一步走错了,重来一次。”
韩文是个较真的,哪能让她悔棋,便抬着手不让她拿,“这可不行,这棋子下了就不能再反悔了,这角上已经是死棋一片了。”
萧锦玉瞪着眼睛,不服的说,“刚刚明明是你跟我说话,打扰了我,如今我再走一次,也不算错的。”
两个人互相都不退让,阮熙看的直着急,心想这个表哥,何必跟萧锦玉较真,让她一个棋子又能如何?更何况你就是让她三个,她也照样赢不了你啊。
她在这边着急,萧锦玉也不干了,干脆把棋盘给掀了,韩文吓的站起身,气的脸都红了,指着萧锦玉忿忿道,“你,你怎能这么干?难道以后什么事不随你的心,你也要这么干吗?”
萧锦玉稳稳的坐着,气焰嚣张,微微仰头道,“那是自然,本小姐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
韩文被她气急了,一甩袖子说道,“你自己玩吧,下官告辞!”说罢就急冲冲的走了,等他皱着眉到了阮熙身边时,又吓了一跳,刚才太过专注,竟没发觉这边还有人。
“王妃。”韩文想到刚才的事被阮熙看见了,便有些不好意思。
阮熙只好安慰他,“她那个小姐脾气,你也不要跟她斗气,你看她像生气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