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将零食和书包放好,就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她从浴室出来,套着小黄鸭睡衣,肩膀搭着一条毛巾,坐在床头吹头。
吹了几分钟,谢桉突然按停吹风机,对小黑道:“你能帮我吹头吗?”
[……]
你礼貌吗?
小黑化出两只手臂,举着吹风机,苦命地帮谢桉吹干头发。
谢桉举着化妆镜,通过镜子随时关注小黑动态,注意到它用黑气手指拨弄自己头发,眉头一皱。
“你的黑气,不会把我头发又染脏吧?”
小黑被她这话气的黑气四溢,差点维持不住形体。
[不会!]
[嫌弃我,就自己吹!]
眼见黑气恼了,要钻回她体内,谢桉急忙扯住几缕,忙安慰道:“我怎么会嫌弃你?就是好奇问问。”
黑气勉强接受了她的回答,冷着脸继续给她吹。
将谢桉头发全部吹干,才缩回黑球,落在枕头上。
谢桉看着自己蓬松的头发,心下感叹小黑在这种方面意外的好用。
一想到自己以后可以靠着小黑解放双手,她就难言兴奋。
她扑到床上,将黑球拨到面前,扬着笑脸,语气真挚:“诶呦,我们小黑真是能干!”
黑球在她手里抖了抖,几缕黑烟从它脑袋冒出,看起来是害羞了。
没人能拒绝彩虹屁。
没有人!
谢桉受到鼓舞,拿出屡试不爽的夸人技巧,将黑球夸得飘飘然才停下。
[那当然!我还是很有用的!]
黑球乐呵呵地在她身边乱跳,全然不知已经落入猎人陷阱。
未来沦为工具人的日子还很漫长。
如果康承见到这一幕,一定会非常熟悉。
因为他的削水果技巧,就是靠谢桉一张嘴鼓舞出来的。
谢桉的嘴,骗人的鬼。
手机铃声响起,是谢玉柔打来的,她说自己今天会回去的很晚,嘱咐谢桉去康家吃晚饭。
谢桉乖巧应下,等对面挂了电话,又在床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换好衣服出门。
她跟康承不一样,能走正门,绝对不爬窗。
正人君子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