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擦拭,赶忙寻到胡婵的锁骨处,狠狠按住她的双手,热唇覆上两个蛇牙大小的血口子,用力吸吮起来。
也不知是自己的鼻血,还是洗出来的蛇毒血,左厉冥快速吸好之后,这才得了胡婵一个大嘴巴,呆呆地站在水里。
胡婵逃离了左厉冥的胳膊,拿过大石头上的衣衫,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盖住,头也不回地爬回了山洞。
左厉冥还在流着鼻血,便低身浸到潭水里,既能冲刷掉脸上的血,也能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夜幕降临,万物仿佛又归于平静,不平静,只有两个人的心。
胡婵逃回山洞,将狼皮毯子将自己死死罩住,又将湿衣衫刮到一旁晾晒。穿着湿透的衣衫,曲线玲珑,更能激起男人的欲望。
胡婵只觉得手上,脸上,浑身都羞臊燥热,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对待,怎不惊慌。
这家伙实在可恶,果真是深藏不露,竟然将这等龌龊事做得天衣无缝,胡婵恨恨地揪着两人躺卧的枯草树叶床,咬着嘴唇狰狞着面目。
其实,好像是自己自找的,若不是忽然起身,他应该只会碰到伤口处。那么,是自己的勾引了他?胡婵想到此处连忙晃晃头,死活不肯承认。
过了许久,胡婵渐渐平复,回想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还是觉得左厉冥不是这般猥琐的人。
“那么,没有他,我会被蛇咬死,会被野兽吃掉。其实,是他救了我。”胡婵嘟囔着,在心里告诉自己,待会儿左厉冥回来后,要心平气和地与他相处。
“啊!”胡婵将脸深埋在树枝枯草上,痛苦地强迫自己不去想。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胡婵捂着头,不断在心里默诵。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发生。”左厉冥也默念着往回走,方才在潭水里冷静了一会儿,理智告诉他,必须尽快回到洞里,夜幕降临,危险也随之而来。
胡婵听到木门响动,猛地一凛,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
左厉冥进了山洞,将木门掩好后,便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了,气氛一时间极其尴尬。
“你饿了吧?”胡婵强迫自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随口问了一句。
“我不渴。”左厉冥头一次有些惊慌。
“手背伤口还痛吧?”胡婵咽咽口水。
“是有点儿累了,那我睡了。”左厉冥装作无事般,躺下和衣而卧,免得面对着胡婵不知该说些什么。
胡婵头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注意到左厉冥的答非所问,两人便这么乌龙地各自休息。
一动不动,一夜未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