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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第1页)

谢祈枝试探着靠近几步,大肥猫甩了甩毛绒绒的尾巴,窝在猫爬架里没有动弹。谢祈枝大着胆子过去,抬起手,戳了一下肥猫的额头,然后迅速缩回,藏到身后。大肥猫起身,身手意外敏捷,蹭蹭跳下猫爬架,躲在电视机后面朝他哈气。“果果,不可以对哥哥不礼貌。”林见善端着排骨汤走出来说,“祺祺,进门的柜子上有你的快递,应淮寄过来的,你自己拆了看一下。”谢祈枝应了一声,不再逗肥猫玩,去玄关处的柜子上找自己的快递。尺寸不大不小,拿到手上意外的还挺沉。谢祈枝拿剪刀包装,又拆了好几层泡沫纸,拆出一个巴掌大的……床,给拇指姑娘睡的吗?包裹里面还剩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他拿着剪刀接着拆,又拆出一个拇指高的小柜子,抽屉还是可活动的,一拉开就掉出来几颗红色的野果子。拇指姑娘的床头柜也有了。那只大肥猫走过来,低头嗅了嗅那几颗红果子,判断不能吃,又嗅了嗅地板上的小木床,被这股特殊的杉木气味刺激得打了个喷嚏,一脸不感兴趣地扭头走了。谢祈枝收拾好才在包裹最底下捡到一张便签条,上面写着:红豆杉的果实,果肉可以尝个味道,种子别咬,有毒。这么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底下?还好林姐姐家的肥猫娇生惯养,不稀罕吃野果子,不然出事了看他怎么交代。“他寄了什么?”林见善洗干净手,也走过来看了一眼。谢祈枝把红果子塞回小柜子里,低头说:“又是玩具吧,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林见善蹲下身,拿起那张丢在一边的便签条,看了看说:“这是红豆杉做的啊。”谢祈枝问:“红豆杉怎么了?”“红豆杉是长寿树哦。”林见善说,“祺祺看过《抱朴子》吗?里面记载过一个小故事,讲秦宫女入山食柏叶,长寿至200余岁。这里的柏叶就是红豆杉的叶子。”谢祈枝眨眨眼睛,露出“原来是这样,学到了”的表情。林见善笑起来说:“故事的真实性另说,但至少寓意很好,对吧?”谢祈枝点点头,却有些怀疑应淮寄礼物的用意。他真的是像林姐姐说的那样想的吗?还是林姐姐为了哄自己开心,或者出于善良敏感的天性,给应淮做的事情赋予了意义。谢祈枝想不出来,便暂且相信应淮就是这么想的吧。他把拇指姑娘的小床小柜子放到对门去,给应淮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他,备注自己没有吃果子,以后也不要送别人有毒的果子,太危险了!应淮晚上才回复他,平平淡淡地说:【知道了】接着又发来一句:【祺祺,我明天中午回来】

谢祈枝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半个月就要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不过他回来就回来,特地跟我说一句干嘛?我又不会开车去接他。谢祈枝没有多想,回复应淮:【哦,一路顺风】◇应淮应淮回到松城的那天下起了小雨,接他的车堵在半路,一时半会儿离不开机场。他给林见善打了个电话,问她下午几点下班。林见善看到他的电话已经很稀奇了,听到这个问题心里更加微妙,沉默了几秒,怪怪地说:“弟弟,你不会要约我吧?”应淮看着外面雾沉沉的天,和以前一样连名带姓地说:“林见善,不要这样叫我。”从幼儿园到高中,他们两个和谢执蓝一起长大,应淮是三个人里最小的那个。林见善仍然记得小的时候老师给应淮的评价,说他脑子非常聪明,但是不够合群,鼓励他勇敢一点,主动迈出那一步,和其他小朋友交朋友。然而很快,这个对孤僻内向的小朋友充满怜爱的女老师,在下一个儿童节结束后,面对大半个班要么昏睡要么在吐的的小学生——都是被应淮用可乐兑酒灌醉的,对应淮彻底改观了。她把在场唯一还清醒着的应淮叫出去,问他:“谁让你把酒带到学校里来的?为什么要给同学喝酒?”应淮抬起头,眼睛黝黑,不解地说:“不是老师你说的,要学会分享,主动迈出那一步。”在当时的他眼里,能被亲爹供起来的酒,是很够格拿出去分享的;而偷拿亲爹的酒的自己,怎么不算勇敢了?谢执蓝和林见善转述这件事的时候,笑得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我觉得小悦老师那一整年都在后悔,为什么要让应淮迈出那一步。”学期末,她对应淮的评价开头套话不变,后面改成了“但是行事莽撞,容易出格,希望家长多留心注意”。不知道他的家长到底有没有留心注意,反正这个评价一直到应淮小学毕业都没有再改。后来,应淮进了仪州中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爱搭理人。但当他爷爷是谁不再是秘密,变成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以后,周围人对他的评价,自然而然地从孤僻转变为傲慢。谢执蓝不觉得应淮傲慢,他一直怀疑应淮的脑袋里是不是缺根弦,被夸被骂被人议论都是同一副无聊的表情,听完转头就走了,完全触动不起半点要辩驳的心。他观察能力很强,堪称敏锐,能在谢执蓝和学姐分手没两天,发现他有跟隔壁班花搞暧昧的迹象,第一时间露出鄙夷的眼神,但像瞎子一样不知道那个一天到晚追着他要作业、让他不许逃课的小组长,心思压根不在作业上。林见善同样不觉得应淮傲慢——她觉得应淮很幼稚,个子越长越高,心智上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正常人小的时候懵懵懂懂,身体发育后心智逐渐走向成熟,但应淮相反,他小时候沉静寡言,跟在自己身边,提醒她计算上的失误,跳远动作不够标准,像个小大人一样;长大以后,周围人的心思变得越来越复杂,心眼多像膨胀的海绵,只有应淮从始至终都是那副模样,没有多大的转变。明明没听懂谢执蓝开的一些恶劣的玩笑,但被撞了一下手肘,所以心不在焉地跟着点了点头。周围人都笑了,谢执蓝靠过去,附耳提醒他刚才的话题在讲什么,应淮推开他的脑袋,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唯独乌黑发梢下的耳根露出一点红。林见善无意看到这一幕,竟然觉得应淮有时候单纯得近乎可爱。只是,她早过了小女生心思萌动的年纪,看到自己身边那个酷酷的、又不爱说话的男孩子露出一点柔软的地方,就自以为读懂了他的内心,能够改变他什么。她改变不了应淮,而此刻,已经是时过境迁的第六年。林见善在电话里笑了一声,言归正传,回答他:“我正常是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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