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暖,紧紧抱住小叔:“我该来找你的,但是小叔你要记住,绝无下次。”
即使是小叔,我也不会容许他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抛下的。
所以这种事下不为例。
仅此一次。
小叔翻过身团进我怀里:“嗯,我知道。”
在知道书里的闻时京有那样的结局后,他怎么可能再丢下闻时京离开。
我瞧着乖乖靠在我怀里的小叔,小叔说回国后忘记这一切,那么此时就是小叔最后的放纵,放纵他自己如此柔软的依靠我。
等回国后他又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小叔。
“小叔,你还可以更放纵一点。”
小叔没有拒绝我。
我给小叔忙活完去洗了手回来,过了一会儿后小叔的口腔被我再次打开,小叔半道睡着了,没关系,反正他只需要张嘴就好。
*
第二天我俩收拾好出门时遇见了我们的邻居,对方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小叔在忙着找地缝。
30多个小时后我们平安落地,从飞机上下来前我瞥了眼小叔裂开的嘴角,而后挪到小叔脸上。
视线交汇。
小叔说:“回国了。”
我笑:“嗯,知道了。”
这个对话的含义我们心知肚明,我的心情很奇怪,像是揣了一个专属于我和小叔的秘密,我甚至为此还有点高兴。
当然更多的是遗憾,小叔的嘴真得——很漂亮。
转眼前我见小叔的脑袋上跳出字条:还好,他不知道他昏迷时我偷亲他的事。
我瞳孔放大,什么?偷亲?小叔偷亲我?
等一下!
如果说我和小叔的这几次踩线行为,还能勉强找些理由,再不济就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但是亲吻,多少应该带点喜欢和爱意。
而偷亲,喜欢和爱意则是要加倍的。
难道小叔纵容我胡来不止是因为宠我,更是因为他——爱我?
我揣着一脑门的问题先和小叔回家了,毕竟我总不能直接上去张口就问:小叔你偷亲我了?亲我哪了?小叔你是不是喜欢我?你爱我?
那可太sb了。
估计能把小叔吓得原地坐飞机就飞回去。
我们俩回家的路上,小叔和我说起了骆可的事情,我这才知道,原来我跑去找他的这两天他正好也回来找我了。
之所以这么晚才说到这个问题,大概是因为我和小叔自从见面后就一直“忙着”。
“他怎么进去的?”我奇怪。
小叔想了下:“他比我先到的,但是门锁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家里的门和院墙有电网也不可能是从那上面爬过去的,所以就只有一种可能。”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敲了下,骆可知道密码:“我绝对没有告诉过他。”
我和小叔的视线在后视镜上相撞,这一刻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我又敲了下方向盘,倒也不是不可能。
余杭白:“看样子他是想找麻烦。”
我哼了声:“那就走着瞧吧。”
到家后我瞧着凉亭前的两个雪人,并不是我堆的那两个:“小叔这是你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