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眼睫一颤,再看我时满是愧疚:“对不起,是小叔不对。”
我笑,拍了拍旁边:“没关系,我不会生小叔的气的,我们可是一家人,睡觉吧小叔,我今天刚出差回来,好困啊。”
我打了个哈欠。
小叔终于躺了下来,不再提要搬出去的事情,也不提被我关着和现在被我铐着的事情,安安静静地躺在了另一边,床很大,我俩中间还能再躺一个人。
关灯后卧室陷入黑暗。
我安心睡觉,反正小叔是跑不了的。
余杭白睁着眼睛瞧着天花板,他不问是因为他在卫生所里看到了,离开前也询问了那里的大夫,知道闻时京没受什么严重的伤。
但闻时京不知道自己知道,在他看来就是自己这个小叔不关心他,他难过生气也是应该的,余杭白默默地叹了口气,看来硬来是不行的,只能再想办法了。
不过……
他转眼看向旁边黑暗中的模糊人影,时京的脾气怎么这么坏?虽然小时候也不乖就是了,但是这几年明明还是很听话的。
时京对家人的独占欲太强,或许,等他遇到相爱的另一半就会不那么在乎自己了,到那时……
他想起了骆可。
心情复杂地闭上了眼睛。
我睡得正香感觉有什么在扒拉我,好像有一只小猫在我耳边喵喵喵的叫,我觉得吵,翻身抬手就把小猫压住了:“别吵。”
被一条手臂压得动弹不得的余杭白:?
他急得加重了推闻时京的力气:“时京,你醒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慢半拍反应过来手下的柔软物体应该是小叔,于是抬起手:“小叔,怎么了?”
“你解开手铐,我想去卫生间。”
我一下精神了,手铐是不能解的,解了我怎么安心睡觉,我起身:“我和小叔一起去。”
小叔愣了下:“你说什么胡话。”
我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没有说胡话,两人锁在一起,小叔几乎是被我拖进卫生间的,灯光下整个人是局促害羞的,但表现出来得是长辈的威严:“别发疯了,快解开手铐。”
我不搭理他,自顾自就要解决下。
小叔见状连忙叫停我:“别站着!”
我疑惑地看向他,不站着要怎样?
小叔:“站着脏,坐下。”
我看了看马桶,坐下?那我的手朝哪个方向把?
“小叔,你演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