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怀里抱着别人。
骆可对自己说,没事的,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
刘明义果然不出所料的又来刁难骆可,可是骆可最近犯了胃病,难受得厉害不能喝酒的。
他不得已只好向闻时京投去求救的目光,但对方果然还是没有管他,骆可在心里自嘲的笑,是啊,他怎么会在乎自己的死活呢,自己只是他的舔狗而已。
而他唯一能接触到闻时京的机会,就是亲手摘下他的腕表送给他的小情人,一个他从前没见过的,新的小情人。
闻时京换情人如流水,却不肯给他一次机会,在他眼里,自己连那些鸭子都不如。
只不过这次刘明义他们太过分了,他们居然要骆可跳脱衣舞,骆可本以为至少这次闻时京会帮他,可对方却连看都没看他。
骆可的爱和奢望在这一晚被打碎,他踉踉跄跄地跑走,躲进了卫生间,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他吐了个昏天暗地,哭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小声念叨着:“你以前明明会帮我的……”
可他哪里知道人心最是善变,更何况是闻时京那样风流多情的公子哥。
此时这个风流多情的公子哥刚打开房门正蹑手蹑脚的往里走,灯突然亮了,刺得他眯起眼睛向楼上看。
小叔穿着身藏青色的真丝睡衣,衬得他皮肤更加白皙,平时一直戴着的眼镜摘了下去,没了遮挡,丹凤眼的锐利感更加明显,他站在楼上的护栏旁,手臂随意地搭在上面,微弯着腰,服帖的睡衣领口就开了些,露出一片非礼勿视的好风光。
当然我可以视,我对小叔又没有杂念。
“小叔你还没睡?”
“我刚做了点酒酿丸子,有点吃多了,但还剩了一点,你去吃了吧,别浪费粮食。”
小叔声线和他的长相一样,透着清冷。
“好。”
我答应着向厨房走去,小叔热爱做饭,而且总是把握不好量每次都会做多,以至于我就要多多的吃,我总觉得我能长这么高和这个有很大关系,毕竟家里人没有大高个基因。
我洗了手,打开锅,真得还有亿点。
“小叔!下来自己吃!”
我喊了一嗓子但并没有人应我,我端着一大盆酒酿丸子走回去,楼上哪里还有小叔的身影,我摇头又叹气,回到餐桌上猛猛吃黏糊糊的糯米丸子。
自打15岁那年被小叔接手后我们就一直住在一起,起先我是不习惯的,而且家里的公司也被他接手了,被这个自己根本不认识的人,虽然爸爸说他值得信赖,可想要做到真得很难,尤其是当时很多亲戚来向我吹耳边风。
说余杭白是外人,说他一定会把公司的钱全部卷跑的,让自己别信他,让我把公司交给他们,说他们和我一样都姓闻,说他们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和他们才是一家人。
我那时候小屁孩一个,因此没少搞事,给小叔惹事。
可小叔从来没有训斥过我,欺负过我,只是默默的给我收拾着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