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只是想借着演戏避免和秦九州的任何亲热行为,可是万万没想到,这傢伙居然还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
秦九州神情淡漠,大掌灵活一握,便抓住了夏安笙的脚踝。
男人的力气毕竟比女人要大得多,林箏的一身功夫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关头,完全派不上用场。
她奋力地挣扎着,想挣脱秦九州的束缚,可是他仅仅凭藉着一只手腕的力度,便可以将她箍得紧紧的,丝毫没有动弹的余地。
夏安笙动作的幅度又加大了些:&ldo;你放开我啊,滚开!
秦九州微微侧头,脸上是一副&ldo;你奈我何
的表情。
夏安笙像是在岸上即将別拖入水里的人一样,早已经丧失了主导权,
只听刺啦一声,她胳膊上的绷带已经脱落,露出了一片鲜红,那股疼痛感蚀骨,快要将她吞噬。
秦九州这才收了手,脸上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愧色:&ldo;你没事吧?
夏安笙如躲避瘟神一般下意识地朝后退了好远,侧脸看了下胳膊上的伤口,已经露出了鲜红的蜜肉,看起来触目惊心。
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伤怕是也要有一阵子才能彻底好起来了。
她恶狠狠地瞪了秦九州一眼:&ldo;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完便摸索着拿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膏药,准备自行上药。
她嘴巴上叼着剪刀,裁剪完纱布之后便艰难地涂药,由於伤口很大,她一边盯着伤口上的鲜血,一边上药,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伤口一沾染上药水,便撕心裂肺地疼。
夏安笙皱着眉头,双唇紧闭,刚准备上药,那药水便被秦九州夺了去。
他眉目严肃凛然,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感情,顿了下道:&ldo;我来!
&ldo;不需要
我自己可以!
夏安笙这样拒绝着,可是终究架不住一个男人的气力,不得不屈从,任由他摆布。
秦九州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大掌一拎便让夏安笙翻了个身,为了上药方便,她右肩膀上的衬衫也被他撕扯下来,乍一看一片春光。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在夏安笙的胳膊上擦拭涂抹着,毕竟是闭着眼睛的,视觉衝击便没有那么大,显得上药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的大掌固定在她的胳膊上,指腹上有摩挲的触感,温温凉凉的。夏安笙要紧了嘴唇,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沁出。
她脸颊燥热,又疼又热又烦闷。
微黄的落地灯下,秦九州的呼吸猝不及防地打在她的脖颈上,曖昧又带着香气。
直到她的胳膊再次被纱布缠绕起来,她才从中抽离出来。
门外有佣人敲门:&ldo;少爷、少奶奶,请去楼下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