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正寻思着该怎么跟他继续对抗,转身发现,床畔空荡荡。
他早走了。
我没浪费脑细胞思考他昨晚为什么又回来,怎么没跟小青梅共度良宵。
他们的结局注定是He。
而我,只是他们感情拉扯中的工具人。
起床洗漱后,我突然想起,被关在客房的牧野。
也不知傅言深有没有把他怎样。
我急匆匆地奔出房间,那间客房的门是敞开的。
“盛小姐。”
闻声,我转身。
黑发白衬衫的少年站在窗边,蓝色牛仔裤旧得发白,白色帆布鞋一尘不染。
散射光线照在他脸上,镀上一层金光。
眼神清澈干净,薄唇轻抿,看起来有点酷酷的,不像喝醉时那样好欺负。
隔着几米距离,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看样子,昨晚吐脏的白衬衫被他自己洗过,还熨干了。
“你怎么出来的?”我笑着问。
那串钥匙还在鱼缸底部躺着呢。
“我把锁撬了。”
“抱歉。。。。。。我会赔。”
他舔了舔唇,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你不撬,我也会找人来撬的。”
“一会儿,我去带你整身行头,回头跟我去公司把合约签了。”
我打量他一眼,说罢走向衣帽间。
“您。。。。。。真的要签我?”
我都快进屋了,他才问。
反射弧有点长。
“我不签你当歌手,难道要包养你?”
我回首,冲他笑着问。
“还是。。。。。。你想被我包养?”
他睁大双眼,“不是!”
少年急得耳根都肉眼可见地红了。
就很有趣。
我没再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