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重新跑了起来,车厢里弥漫的冷空气,让秦宛白抖了抖身子,她才发现不对劲。
找来找去也没发现这马车漏风啊!
直到看见郡主殿下黑成煤炭的脸,才知道这冷空气就是郡主殿下造的。
难道是她没有拒绝上马车这回事?
应该不至于吧!好像郡主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情绪就有点不对了?
她究竟干了什么事啊?为什么要承受这种冷暴力。
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同样不好受的还有陆青。她一回到这车厢就会想到赵雅韵压过来的情景。
总会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
秦宛白如坐针毡地在那儿动来动去,脑子里还在想自己究竟哪儿做错了,惹到了这位郡主殿下。
想到自己上次去为郡主看病的时候,郡主似乎对陆青的眼神很不一样。
瞬间就想到她刚刚好像抓了一下陆青的小臂。
这不会就是这件事的源头吧。
郡主还是个醋王?
这醋劲也太大了吧!
“郡……”秦宛白的主字还没喊出来,赵雅韵直接黑脸打断,“闭嘴。”
“哦!”
秦宛白瞬间昂首挺胸乖乖坐好。
本想一直端着的赵雅韵,终是抵不过嘴馋突然开口问道:“上次你说那个鱼片是那位小娘子做的?”
再说了她此次的目的也是找那个小娘子。
“正是!”
“那你可知她家在哪里?”一时疏忽赵雅韵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中,上赶着追问。
“这……”这突然起来的转变让秦宛白有些猝不及防。
赵雅韵见她犹犹豫豫地样子,又跟着暴躁起来:“支支吾吾做甚,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这倒没有。”
“那你犹犹豫豫是什么意思!”赵雅韵拧着眉不高兴道。
秦宛白心想:家她知道在哪,可这屋里连鱼鳞都没有,她上哪儿去弄鱼片!更何况她回去要忙着应对苏元明那个渣男。
哪有时间照顾你这尊活佛。
“实不相瞒家里没有鱼片了。”秦宛白想了许久还是决定如实相告,苦哈哈地说道。
“没有了?你不是说那位小娘子做的么?你怎知没了!”赵雅韵理直气壮道。
她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眼前这人在忽悠她,但她没有证据。
说话间马车很快就到奉贤村!惹来一众人瞩目,赵雅韵在秦宛白下马车之前狠狠警告了一番,让秦宛白不可暴露她的身份。
她秦宛白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大肆宣扬郡主殿下来了。
就这沉重的赋税,谁家老百姓见了这些皇亲国戚不恨得牙痒痒!
赵雅韵拨下车帘子,并有马上离开。
看着秦宛白走上了一条小道,路看上去有些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