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很快就知道,七分钟是什么了。
她抠着冰凉的瓷砖,像被巨浪打翻了孤帆的旅人只能紧紧抱着一段枯木在海浪中漂浮。
指甲抠得几欲断开、指腹抓得发红也抓不住光滑的墙面,眼睁睁地被打过来的白茫茫浪头拍碎,五指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在墙砖釉面上划出长长的水痕。
裴方怀仔细地拨开她的长发,按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
后颈是全然不同的敏感处,裴方怀细致地涂抹着。
顾影脊背蜷缩,仍避不开脆弱的要害置于炙热的手掌下,他主宰她的情欲,支配她的感官,现在像是连性命也被迫交付。
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可是……
“宝贝咬我好紧。”他感觉到她的抗拒和随之而来的绞紧,又抚了几下,“摸这里很舒服?”
裴方怀眼红得能滴血,像头找到讨好主人的方法而兴奋过度的兽。
“不要……别……”
“受不了吗?好。”
她敏感多汁的身体对裴方怀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好说话地移开了手,一寸不落地往下探索。
他很快抹开了整个白皙的背脊,穿过腰窝,从腰间来到正面,挤了新的沐浴露抹上乳尖。
沐浴露刚一上身微凉的触感和背后火热的身体对比鲜明,她的身子偏爱这种刺激,节拍一刻不停的下身又在大口地吮他。
他适时地放慢但加深了插入的频率。
这是一场寻宝游戏,她甜美的身体反应是他最期待的奖品。
身体在清醒地累积着快感,她微张着嘴无声喘息,被肏得受不住的时候贝齿又狠狠咬一下唇瓣止住呻吟。
裴方怀爱极了她这副无声勾引而不自知的样子,舔咬着她耳朵不住地唤她爱称,把她咽不下去的低声吟哦当应答。
热水在她抵达顶峰的前一秒重新淋下,混淆了花穴被巨杵舂捣出的大股汁液。
“六分钟。”
裴方怀关上水,按亮藏在洗浴架下方的手机看了一眼,奖励似地重重亲了她一下,“比我想象的还要快一点。”
他不再恋战,在她略微放松的间隙扶着她的腰把仍然坚硬的阴茎拔了出来。顾影软着身子被他以幼儿把尿的姿势分开腿,子宫里贮存的液体在今晚第二次开宫后的高潮里尽数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