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黄蕾的那个热搜,你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在一起录歌,聊的都是工作内容……”
王茉“噗嗤”笑出声,原来他坚持要送她,是为了澄清这件事。
“我知道。”
“那就好。”姜容泽松了一口气,沉默片刻,想起有网友揣测这首歌是他特意写给黄蕾的,于是又不放心似地和王茉解释起来:“那首歌叫《去月球告白》,歌词是根据电影剧情写的,与现实中的人无关。”
“是吗?我看了介绍,说歌词是讲述了一个暗恋的故事。”王茉转身看向姜容泽,路灯照进她的眼睛,带着狡黠的笑意,“真的与任何人无关吗?”
他被调戏了吗?
姜容泽注视着王茉的双眼,脸颊在不受控的升温,清冷气质瞬间一扫而光……他扭过头,缓缓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想散一散浑身的热气。
王茉露出得逞般的笑容,心满意足地将身子靠回自己的位置。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姜容泽声音,“每个字,每个音节,都与你有关。”
车厢里安静了。
王茉默默转过头,将车窗全部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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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容泽将王茉送进小区,凌晨时分,各户人家已经熄了灯,小区内一片寂静,唯有路灯不时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响。
两人的步子压得极缓,像极了放学送女同学回家的男同学,从来没有一刻比这时更希望回家的路变得长些。
“我到了。”站在单元楼前,王茉说。
姜容泽点点头,声音很低,“我看着你上去,早点休息。”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王茉转身准备进楼内,又想起什么,回头问:“我明天去工作室取车,你在家吗?”
姜容泽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去湖南录节目。下周回来。”
“噢,好……”这次只在北京待一个晚上吗……王茉眼神中闪过些失落,说:“那下次见,拜拜。”
“嗯,拜拜。”姜容泽看着她,没有一丝想离去的意思。
王茉再次转身走进楼内,消失在楼梯间。
她家在三楼,姜容泽站在楼外,稍稍仰起头,看着楼梯间的灯依次亮起来,过了一会又灭下去,照在眼中的光亮便跟着暗了下去,心中空落落的。
缓过神后,姜容泽拿起手机用叫车软件,打车回市区。正要迈步朝小区门口走,身后楼梯间的灯便又亮了起来。
三层……二层……一层,亮的飞快,王茉是跑着下的楼。
“姜姜——!”她不敢出太大声,但足以让姜容泽捕捉到。
他立刻停住脚步,问:“你怎么又下来了?”
王茉的气息有些不匀,语气显得犹豫,低声问:“这么晚……还打的到车吗?”
“……”姜容泽瞄了眼手机——司机还有10分钟到达。他飞速按黑了屏幕,说:“附近好像没车……”
王茉的两颊不知是因着急还是因为醉酒,依旧挂着红晕,她说:“那……你要不要在我家凑合一晚?……而且,怀柔离首都机场也近一些……”
又是心脏在狂跳的声音在捶打耳膜,姜容泽突然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他该礼貌性的问一问,方便吗?或是会不会太打扰了?,但脱口而出的却是轻轻地一个,“好。”,声音不敢太大,怕暴露了自己的慌张,又怕打破现在的气氛,对方会改变主意。
王茉家中的陈设很简单、温馨,一室一厅的格局,只有一个卧室,但客厅的沙发可以放倒变成床用。把家里的男士拖鞋,拿给姜容泽时,王茉不知是有意无意地解释一句:“平时我爸穿的,你不要嫌弃。”然后匆匆忙忙跑进屋,翻找一通,拿出一堆全新的洗漱用品塞进姜容泽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