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
周疆皱眉看着眼前的场景。
盛时玦卷起半边袖口,宽肩厚背的肌肉线条绷得很紧,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
那一拳拳砸下去的力道,看着让人心惊。
而那眼神、轮廓蕴含的冰冷残忍,完美覆盖在男人立体沉峻的轮廓上。
周疆否认自己刚刚的想法,这不是蓄势待发的野兽,而是正在一口口撕咬的敌人的凶兽。
周疆眉心跳了跳。
眼看着盛时玦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脚还碾上了他的手。
周疆立刻伸手拦了一下。
盛时玦喘着粗气,冷冷地看着他。
周疆瞥一眼地上的血人,“盛总……这是你侄子?”
盛时玦捡起盛景头上的西装外套,缓慢地蹭着拳头上的血迹。
周疆甚至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盛时玦却淡淡地开了口,“周疆,就算我侄子对容小姐下了药,你也不该这么打他。”
周疆先是一楞,而后荒谬地笑了一声。
看样子,是要把事儿推到自己头上?
两人的眼神在沉默中交换,而后盛时玦转身,去洗手台前,慢条斯理地冲着自己拳头上的血迹。
“今天的事就算了,毕竟是我侄子先犯了糊涂,欺负了周主任手下的医生,你打他也是应该的,至于容医生的医药费,我们盛家会负责的。”
周疆走过去先把容三月扶起来,确认她的状态。
容三月双眼紧闭,可呼吸还算平稳。
他把人抱起来,与盛时玦说了几句话,才匆匆离去。
盛时玦转身,给手下的保镖打了通电话,让人把盛景抬起来。
两人回家的时候,盛家的家庭医生及一大帮人都在瞪着。
盛景躺在沙发上上药,“疼疼疼!嘶——”
盛景的母亲,盛家大嫂匆匆过来,只在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仪态全无,“小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快跟妈说说怎么回事!”
盛景脸上闪过心虚,“……”
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给人下药没下成。
被容三月带来的人打了吧!
虽说盛景是长房长孙,所有人的宝贝疙瘩。
但下药、胁迫这样的肮脏事,被长辈知道他真的会被人打死。
更何况国外那次风波的影响都还没过去,他要是再混账一次,以后说不定要被锁在家里了。
想到真相大白的下场,盛景满脸别扭,“妈,你就别问了!”
盛家大哥:“你什么态度,你妈问你是为了你好!”
盛景又重重地喊了一声:“爸!”
光凭这一点,和盛景做贼心虚的眼神,盛大嫂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她不愿意承认。
顿了顿,她倏然扭头看向盛时玦,“时玦,小景今天不是跟你出去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时玦指节上夹着一根烟,斜斜睨向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