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猥琐地上下打量,“平时在老子面前装跟个圣女似的,只骚给有钱男人看啊?”
容三月正色厉声,“薛鹏,你放尊重点!”
“你就喜欢人家不尊重你吧,骚货!”薛鹏被打得浑身泛疼,却更激发了他的邪念,“你身上什么好处,也让姐夫尝尝。”
容三月抬手就要甩巴掌,薛鹏威胁道:“你就不怕你那新姘头知道你让盛时玦白睡了六年?”
她清冷一笑,“我不怕啊,你刚刚怎么不说出来呢,你怕了吗?”
薛鹏脸色一变。
他当然是不敢说的。
当着盛时玦的???面公开的私事,那是嫌命长了!
但薛鹏很快又凑近了一点,“我还知道有另一件事,盛时玦肯定很有兴趣。你要是知道你胆大包天,竟敢敢瞒着他……”
“薛鹏,闭嘴!”容三月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冷。
薛鹏却是拿住了她的命脉,凑得更近。
他身上的气息令容三月厌恶地偏过头去。
薛鹏捏着她的下巴把脸转回来。
另一只手甚至伸向她风衣的腰带,“你们容家不厚道,当初媒人说给我的可不是容秀那个丑八怪。不过,你他妈就算不是我老婆,小姨子也算半个老婆。虽然我把‘老婆’送给盛时玦开光,我再睡回来,也算光耀薛家门楣了!”
容三月身后的手已经抓住了一块石头,就在这时,一道皮鞋的脚步声缓步而来。
“开光没意思,开瓢我倒是有点经验。”盛时玦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就连影子都充满威慑力,“试试?”
容三月手一松,石头砸在地上。
薛鹏惨白着脸,屁滚尿流地跑了。
盛时玦压根懒得去追,走近了站在容三月面前。
“容三月。”盛时玦的声音凝成深夜的白霜,“那垃圾摸你,你连躲都不躲,嗯?”
会结婚吗
随着他的问话,盛时玦的手也伸了过来。
大掌张开,将她的下半张脸包裹住还有富余。
他像是要把薛鹏脏手摸过的痕迹去除,力道不轻。
而后再往下,停在容三月修长的脖颈处,慢慢收紧。
容三月觉得有几分透不过气来。
但盛时玦看着她的目光,却不像是要掐她。
他的手,仿佛化身成那段时间套在她脖子上的项圈,透露出某种彼此心知肚明的欲望。
容三月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盛时玦任由她的细指掰开自己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冷谑的弧度,“你的这点矫情劲儿都用我身上了。”
容三月小声道:“……这里有监控。”
“刚才就没有?”
当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