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看的真切,是她下药了。”
沈清如打断那侍女,义正辞严的说:“奴婢初来乍到,正因殿下垂怜,才得在东宫苟延残喘,如何能反噬殿下的恩德?这不是狼心狗肺?二来,奴婢带罪之身,却去哪里买这药?”
白芷柔咬着牙齿,怒冲冲指了指她,“这下三滥的东西,谁知你从何处拿来的,彩月已看到你下毒,你还抵赖?”
“彩月,”沈清如语笑嫣然,这笑让彩月摸不着头脑,“你果真看到我从葫芦里拿出药丸下毒了?”
彩月疾言厉色,“哪里有什么葫芦,你是从纸包里撒出来的,也不是什么药丸,而是粉末。”
听到这里,沈清如冷笑,当即反唇相讥:“殿下,既是奴婢今日蓄意谋害您,那么彩月看到却知情不举,奴婢是主犯,她则是从犯。”
“你。。。。。。”
彩月恼羞成怒,上前就要掴耳光——“你这不是胡言乱语,含血喷人。”
“那我想要问问你,你到底看到我下毒没有?”
沈清如一句话问到了彩月脸上。
彩月跼蹐不安,回头求助的看向白芷柔。
说真的,白芷柔也想不到会这样。
她才准备开腔,齐煜已不温不火开口,“她并非天聋地哑,本宫看她倒都说的头头是道,让她自己说!”
彩月急忙开始编纂,将自己如何无意中看到下毒又怎么样联系太子妃等等细节都说了出来,她一边说一边抽噎,将那委屈巴巴的角色诠释的入木三分。
这么看来,沈清如的嫌疑更重。
听她说完,齐煜冷冰冰的质问。
“看来,你倒是好心好意了,证物呢?”
彩月忙不迭将鸡汤送到他面前,强颜欢笑:“殿下,这这。。。。。。就是了。”
“喝下去!”
齐煜发号施令。
彩月惊愕的看向他,急忙下跪,“殿下,奴婢拿了她,您不该惩处奴婢啊。”
“你是贼喊捉贼,她那药明明是我让她从葫芦里弄出来的。。。。。。”
“是奴婢亲手从纸包里。。。。。。”
彩月冲口而出。
等她反应过来,已驷不及舌。
她张口结舌要解释,齐煜已冷冰冰下令,“严刑峻法处理,此刻就发落!”
见彩月原形毕露,姚安绵露怯,沉思了一下急忙行礼,“妾身向来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