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发烧啊。”
傅宁鸢面露无奈,却已经调出收款码。
冉哥只能扫了一百块买了张符,又关心了她两句,见她状态还算良好,才离开。
至于那张符箓……
他一出单元门就随手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去。
冉哥一边往小区外走,一边想着傅宁鸢闹出来的事情该怎么收尾,脚下突然就传来一种黏腻的感觉,与此同时,一股臭味直扑鼻腔。
他倏地垂头——
“卧槽,狗屎!”
“谁他妈那么缺德,遛狗不捡屎啊!”
冉哥跳脚大喊。
只是,小区里此时连个狗影都没有,更别提遛狗的人了。
此时的冉哥还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他倒霉的开始而已。
另一边。
傅宁鸢似是已经料到外面发生了什么,轻笑了声,才看向沙发上那三只小婴儿,道:
“秦剑寅肯定会找‘大师’,你们最好过几天再出其不意地去吓她,更有效果。”
三只小邪祟没说话。
傅宁鸢默认它们没意见,把安抚奶嘴一个个地塞进它们口中,才满意地回到书桌前继续画起了符箓。
她得提前为慈善晚宴做准备。
有秦母这个‘珠玉’在前,豪门在她的心中已经和提款机画上了等号。
傅宁鸢足足画了几十张符箓,直接把她那限量版的小包包塞满,才停手。
要是咖啡馆外那位老人在场,怕是要惊掉下巴。
因为那一叠如餐巾纸般被她随意塞进包包里的符箓各个都能感受到浓郁的灵气,就连当世大师们都难以绘制的如此精妙,却被她就这样随手画了出来。
……
六点半。
装潢极为奢华、门前豪车无数的场馆处突然驶来一辆格格不入的黄色出租车。
傅宁鸢看着司机师傅胆战心惊地绕过一个又一个豪车,道:
“放心开,我算过了,你这几天没有破财之灾。”
司机:……
有钱人都这么神经的吗?
等傅宁鸢从出租车上下来时,顿时就收获了一大票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