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们收了我的钱,反过来耍我玩?!”
“也不算。”闹了半晚,张弛口干,随手拧开一瓶水喝了半瓶,喝进嘴里又觉得味道奇怪,蹙眉看了看标签,“他们劫我的时候才知道是我,我呢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就跟来看看,谁料竟是你,二百块。”
男人看到薛宝添变了脸色,配合的给出了一点歉然的表情:“你叫什么?没个名字,不方便说话。”
薛宝添牙齿都要磨碎了:“你可以叫我爷爷,叫祖宗我也不反对。”
张弛略显无奈,继续说道:“我见是你,有心让你出出心里的恶气,便由着你打骂,可你…搞来那些女人,就有点过了。”
“一报还一报,哥们今天出钱让你和女人潇洒潇洒,哪里过了?”
“我是纯gay,我不行的。”
“我纯直男,我他妈就行?!”
张弛微微收敛气势,好言劝他:“要不想个折中的办法,我能补偿你的,都行。”
“你他妈全身上下除了那二两肉沉,连骨头都是轻的,你这样下三滥要补偿我?你拿什么补偿?!”
话到眼睛就到,薛宝添下意识的去看张弛身上的二两肉,却惊恐的发现此时的黑色内库明显高耸了很多。
蓦地退后一步,薛宝添惊栗:“你他妈怎么随时随地发晴?!”
张弛也有些疑惑,垂头去看自己,低喃道:“有点热,也有点燥得荒。”
“你喝了这个?”薛宝添指着茶几上的半瓶水,“谁他妈让你喝的?!”
“这是什么?”
“…催晴药。”
两下无语,空气顿然稀薄,薛宝添每喘的一口气都是粗且沉的。
好半晌,张弛又有了动作。他将双肘压在膝上,长指勾起瓶身,翻起细窄的眼皮问道:“为什么准备这个?”
声音低低缓缓,落入对面人耳中时带起了一片战栗,不知为何,薛宝添忽然觉得那个纯良和气的张弛…不见了。
又有血液从伤口渗出,让男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目光中的寒意直接且明显,他自问自答:“是给我准备的?我不同意与那些女人做,就给我灌这个?”
“二百块,原来我只是觉得你脾气坏,原来你这人芯子都烂透了。”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逼向瑟缩的薛宝添,手中提着的水瓶,与刚刚晃动的烟灰缸一般无二。
男人将薛宝添逼至角落,大掌一抓,将他擒至身前,看着那双慌乱的眼问道:“二百块,女人已经走了,现在怎么办啊?”
薛宝添的身体和声音都打着颤:“我让她们回来,不不不,我给你找男人,你想要什么样的都可以。”
男人沉身,再次细细的打量薛宝添:“不劳驾别人了,就你吧,难看就难看点,我做的时候闭上眼睛。”
“张弛!我操你妈的,你要是敢再那啥我,我就弄死你!”
“死在你这棵花下可不值得。”张弛的手指蓦地扣住薛宝添的下颌,五指发力,分开颌角,半瓶加了料的水被强硬地倒进他的口中。
男人拥有着无法撼动的力量,即便薛宝添疯狂挣扎,最终也喝了瓶中水的大半。一脸水渍的他开始认怂,开始投降:“张弛,不闹了,以后我绝不再寻你的仇了,咱们现在达成和解,你去找男人,我去找女人,行吗?钱我出,你想怎么玩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