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以德行有亏为由,继而剥夺她的保研资格。
连织懵了,多次上诉无门。
却不曾想两年后能重遇沉希。
“我搞笑吗?为什么我要澄清一些莫须有的?”
沉希笑了笑,低声道,“你就没想过霍尧也知道这事吗?你看看你们暧昧一场他又帮你了吗?
“什么?”连织脑袋发懵。
沉希道:“就是他从始至终都一清二楚。我和你之前,他两年前就选择无条件维护我了。”
一根弦在脑袋里彻底崩裂!
沉希满意了,款款下台阶。
然而刚下了两步,身后一阵力道将她推下楼梯,她尖叫一声撞在了墙上。
她仍记得霍尧抱走沉希时看她的目光——
冷漠阴沉,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一步错步步错,沉希昏迷的半年,连织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服刑三年,出来后因为案底被各个行业封杀。
她像一块随处可飘的塑料袋,养母在这时候得癌,无力凑钱的连织便走向了卖身的道路。
连织死的时候,都快忘了自己也曾是只骄傲的小孔雀。
老天真是爱和她开玩笑,为什么让她重生到这时候。
等着再一次被宋木熙羞辱吗?
一墙之隔,连织绝望的泪水哽在喉咙,反复吞咽间无力而压抑。
服务生端着果盘擦身而过,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忙。
连织摇头,擦干泪往出口跑。
她跑过柔软的地毯,步伐踉跄,眼前眩晕;她三步并作两跑下消防通道,差点摔在楼梯上;她看到酒店门口就想冲出去,一门心思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突然,她和人迎面撞上,有力的胸膛如一堵墙,对冲的力道让她狠狠踉跄在地。
连织带着掌心也狠狠在地上磋磨过。
“还好吗?”一道低醇的声音落于头顶。
连织猛地抬头,她在迷离泪光中看到一张俊逸非常的面孔,漆黑眉眼下高挺鼻梁,看似温和,薄薄的嘴唇却已经设了几重疏离。
她就这样看着他,眼泪如珠子似的往下滚落,沿着下巴钻入脖颈悉数不见。
宋亦洲目光稍顿,还未在公共场合看人如此狼狈。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伸手去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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