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谢谨殊这次会冒险把她从谢家带出来。
收回视线,德叔弯腰凑到了他耳边嘀咕了一句。
谢谨殊这才侧脸看向他,“既然都安排妥当了,那就按原计划进行。”
“好。”德叔点头,余光稍一落,就发现上次的珍珠项链居然还戴着脖子上。
以往见过不少混场子的,脖子上挂三四条金链子的都有,都是老土比,见惯了。
可还是头一次见一个爷们戴珍珠项链还这么不女气的。
谢谨殊这个人是个异类,是个足以撼动不少人今时今日地位的一个异类。
“瞧什么呢。”谢谨殊放下酒杯。
德叔就笑了,“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五年前。那时候你跟那位小姐……”
蓦地对上谢谨殊阴郁的眼睛,德叔立刻闭上嘴巴。
离开房间后,德叔顺势替他关上了门。
此时沈听宛早已悄悄睁开了眼睛,至于那两人之间的对话,她自然都听到了。
不过听到了也揣测不出来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事情。
这时,床边塌陷了一块,下意识的警觉让她立刻握紧了手里的小刀。
然而还没动,谢谨殊已然握紧了她的手腕。
轻轻一拽,连人带刀子就这么拉到了自己面前。
“什么时候戒心这么重了?”大拇指扣着她的腕心,轻轻一捏,手里的刀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爷……”沈听宛强忍着身上的痛,干脆往人怀里钻,奈何还没靠近,谢谨殊拧着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压在了床上。
“胆子不小,是真想杀我?”
“不敢!”她的脸埋进了枕头里,而身后是谢谨殊阴恻恻的笑容。
“真不敢?”他嘁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小刀,锋利的刀尖直接划破了她后背的衣服。
布满鞭伤的后背暴露在空气的一瞬间,刀尖顺势刺破皮肉。
鲜血溢出,染红了某人的双眼。
越是如此,他越是兴奋。
直至刀尖落在了沈听宛的脚踝处,只要再深一寸,轻轻一挑,她的这条腿就废了。
就在沈听宛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耳边再度响起男人
“知道,我的腿是怎么伤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