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吗?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的!
谢谨殊!
沈听宛在心中一遍遍叫嚣着他的名字,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毫不怜惜的索求。
比起从前,这次他显然要粗暴的多。
好几次她疼得差一点要咬断谢谨殊的手指,可一想到这男人有凝血障碍,她只能自己生生忍下这份痛苦。
车外,龙三听着沈听宛的隐忍的惨叫,心里不免有些同情。
但没办法……
今天是谢谨殊的生辰,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每到这一天,他心中的嗜血因子便如破土一般,怎么都克制不住。
这一折腾就是两个小时。
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包滚落在地,而旁边则是一只精巧的丝绒盒子……
等他下车时,龙三赶紧掐断了香烟。
“爷,刚刚谢行舟打电话过来,问您晚上回不回老宅。今日是夫人的忌日……”
“回。”他言简意赅,余光扫了一眼沈听宛,“叫蔓蔓过来。”
*
沈听宛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入眼便是一墙的粉红色,房间的装饰十分少女心。
她眨了眨眼,刚坐起身,蔓蔓就递来了一杯冷白开,“先喝点。”
她想表示感谢,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的很。
“爷就是这么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我刚帮你上了药,这些天你自个儿小心点,要是不舒服就去医院检查一下。”蔓蔓很温柔,接过了沈听宛递来的杯子握在了手心里。
“谢谢。”
“甭客气,都是自家姐妹。”她咧嘴笑笑,瞧得出是个爽直的性子。
但她这句“自家姐妹”则让沈听宛心里多了几分膈应。
这又不是旧社会,谢谨殊还真把自己当成土财主了?
蔓蔓见她表情有些微妙,忍不住笑了起来,“沈小姐,是我唐突了。你跟我们不一样。他对你……”
她欲言又止,看向自己时的眼神里竟然还透着羡慕。
沈听宛眨了眨眼,实在是不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