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秧却是不由分说地就把人给拉上了门板,“你多叫一个人来帮忙抬。”
杨子越随手一指就是咱的九月城城主粱品祥,“就你了。”
众人:“……”靠,胆子要不要那么大呀?城主大人也敢指使?
粱品祥的反应跟众人大同小异,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杨子越:“也对,您是衣食父母官,怎敢劳烦您?再则,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肯定抬不动。”
粱品祥腰杆子猛地一提,“胡说八道。”
被掐人中醒来的杨树文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粱品祥蹲下来欲抬着门板的动作,吓得当场又要晕过去。
“里正,淡定,深呼吸!”村医在耳边细语道。
哪有那个时间做深呼吸啊!!!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上前,“大人,要不草民替你吧?”
粱品祥鄙视的眼神毫无保留地射了过去,“就你?自己走回去都是个问题吧?滚滚滚,别妨碍本大爷干活。”
被粱品祥这么一推,杨树文又险些栽倒于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然后又浩浩荡荡地围观着她们的城主大人一脸英勇就义抬着一妇人回家。
回到了家,安置好了杨李氏,杨秧回房看见又被“鸠占鹊巢”,当场冷着脸又把屋里房里不属于她们娘俩的东西扔了出来,“我记得我说过,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别人的东西我见一次扔一次,再不然就是焚、烧!”
杨欣欣猛地跳了出来,“杨秧你敢?”
杨秧挑眉看向杨子越,“你敢不敢?”
杨子越勾唇“嘿嘿”笑了两声,“目前为止,还没有小爷我不敢的呢,”说着收垃圾似的把地上的衣物饰品全都抱到院子外面。
在他正要掏出火种的时候,杨欣欣跟个泼皮无赖似的扑在了上面,“你敢,那好啊,我看你敢不敢烧死我?”
杨子越蹲了下来跟她讲道理,“朱欣欣,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先是占了咱杨秧妹子的家不说,还要使计将她浸猪笼……你这是赤果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杨欣欣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憋足一口气喊道:“我不叫朱欣欣,我叫杨欣欣。”
杨子越挑眉:“姓都改了,你爹不把你逐出家门,逐谁呀?”
“只是,逐就逐呗,干嘛非要来这里抢咱杨秧妹子的东西?”
原本杨子越也只是随意一说,却不想这母女二人确实是被逐出了朱家。
虽然和离的名头是比被休好听了那么一点点,但谁又管你是和离还是被休呢?反正是被人踢开了的。
当然,这事儿还在瞒着,但也相信用不了多了,这团火就包不住了。
杨欣欣脸色极其难看,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最终只是趴在自己的衣物上“呜呜”大哭。
杨春梅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也心疼的紧,可是她现在自己都慌得很,哪还顾得上去安慰她?
在她祈祷着杨秧见好就收,别再继续闹腾时,粱品祥忽然一脸威严地开口开口了,“来,要不咱先说说为什么要浸杨秧猪笼?为什么要罚杨李氏跪祠堂跪到差点晕厥?”
众人一看,那粱品祥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椅子上。
杨赵氏与杨春梅,杨欣欣还有钱朵朵等人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