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沈临川心中一颤,去触女子的面颊,唤道:“玉儿?”
女子乖巧地伏在他的胸前,软软糯糯地说着想他,她的乌发穿梭在沈临川的指间,沈临川听她说着话,方才经历的一切仿佛才是梦,好似此时的才是真的。
他一时间分不清真假,他将怀中人拥着,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面容,但是却仍旧如水中望月一般,见不得真切,他欲将水剥开,却只窥见一片诡异与虚无,水底怪石林立,如恶鬼的爪牙。
而怀中女子仍是乖巧,引诱着他梦的更深。
“玉儿?”沈母趴在床侧细细地听着,替长子擦了擦颈间的细汗,问沈望渊道:“你哥哥喊的是谁?”
“母亲无需担忧,神医说过兄长醒前会有一段神志不清的时间,”沈望渊想了想,答道:“应当是做梦了。”
梦中之景如何能做得真,且玉儿一听便是女子之名,他兄长清心寡欲,身旁从未有什么女人,定然是做梦罢了。
沈望渊宽慰沈母道:“长兄身边没有女子,你我都清楚,大抵也只有在梦中才会如此。”
话落,下一刻,他的手被猛地捉住,沈临川睁开眼来,眸中划过一丝寒光,“玉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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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打算三点放出来的,结果你们要开学了,那就十二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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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兄长……”沈望渊咽了咽口水,有些忐忑问道:“玉儿是谁啊?”
难道方才兄长并不是做梦而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女子么,他有些讪讪地笑了笑,希望自己方才的话没被听见。
沈临川的眸中有了神采,他能看见模糊的影子,能看见明与暗。
此时闻言,他愣了愣,将手松开,哑声道:“望渊?”
“哥,”沈望渊揩了把泪,答道:“是我。”
沈母亦是抹泪,掖了掖沈临川的被子,柔声道:“你先歇息,我们不吵你,若是饿了渴了就唤伺候的人来。”
她对沈望渊使了一个眼色,二人出门去。
屋内又静了下来,沈临川缓缓阖上眸子后又睁开,他望着眼前模糊的颜色,然后掀开被子想要下地,只是他的足被绑在床柱之上动弹不得,他叹了口气,又复而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