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豪门大佬的小作精作者:日暮为安文案:应岑二十岁那年,父母意外身亡。这么多年他们精心为他构筑的温房轰然倒塌,应岑这才发现原来身边早已是群狼环伺。生在温室里的玫瑰突然失了刺,便只能任人践踏于脚下。为了保住公司,他只能去向曾经父亲的老朋友求助,谁知那人却一改往日的和善,对他说道:“岑岑陪叔叔一晚,叔叔就帮你,怎么样?叔叔喜欢你很久了。”向来被人捧在掌心的应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辱,当即就拿酒瓶砸了男人的头。那人气急败坏,扬言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一个星期内沦落街头。然而一个星期后。应岑不仅好好地坐在应家的别墅里,还牢牢掌握住了公司。应岑看着曾经父亲的老朋友,反问道:“叔叔,你要让谁一个星期沦落街头?”-世人都说霍家那位的性子向来淡薄,既不贪权也不贪色,似乎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眼。却偏偏在应家那位小公子身上栽了两次。柏以一套价值千万的绿宝石为贺。然而应小公子却当着他的面将宝石石子一样颗颗丢进不远处的泳池,面上带着几分天真又残忍的笑,“霍叔叔,您这是想老牛吃嫩草?”在场的人无不色变,应家父母当场想要道歉。然而霍章柏却只是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并未为难。后来应家失势,昔日应家娇贵恶劣的小公子被欺负到沦落街头,只有霍家还肯收留,所有人以为霍章柏会趁机让娇纵的少年多吃一点苦头。然而他却再次出手,将少年牢牢庇护在身后。众人这才知道,霍家那位,终究又栽在了应家小少爷的身上。-听闻应家出事,应岑被欺负到流落街头那天,霍章柏确实生出了几分让他吃吃苦头的心思,磨砺一下他的性子。然而晚上,却听管家说:“应家那位小少爷就在门外,想要见您一面。”霍章柏沉吟许久,终究还是让管家把人放了进来。这么冷的天,少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可以看见一块有些眼熟的绿宝石,头发微湿,肩上还落着雪。睫毛上的雪花融化成水珠,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小孩儿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好看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像是一只无辜的小鹿。可怜兮兮地叫了他一句,“霍叔叔。”霍章柏望着他,明知道少年不过是装出来的乖顺,但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向他沦陷。内容标签:都市,豪门世家,情有独钟,天作之合,甜文,成长,主受主角:应岑,霍章柏其它:老房子着火一句话简介:你是我的清醒沦陷立意:即使深处谷底,也不要放弃。
求人应岑随着服务生一起走出电梯,面前是一条长得看不见尽头的走廊,走廊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两旁是一排排关着门的包间。地毯很软,每一步都像是陷进了云里。应岑看着眼前的地方,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虽然没正式接手过家里的生意,但从小到大跟着父母也见多了世面,自然知道生意场上一些见不得光的灰暗。这种私密性的会所虽然大部分是用来谈生意的,但来往都是权贵,有时难免涉及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彭幸言为什么要把他约在这种地方?什么事不能在公司谈?应岑想着,不免留心了一下两边的包间。然而这里包间的隔音很好,虽然可以从门缝看见里面透出来的光,然而却听不见半点声音。“应少,到了。”一身工作服的服务生在一扇门前停下,转头说道,“彭总就在里面。”“好。”应岑点了点头,然后就见服务生抬手敲了敲门,大门很快打开,服务生却没有进去,而是自觉地退到了他的后面。随着包间的大门打开,一阵音乐声率先冲了出来,包间里很暗,因此应岑有些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过了一会儿才看清里面的场景。包厢里坐着好几个男人,看起来都上了年纪,茶几上摆着满满当当的酒,已经喝了一半。彭幸言坐在正中间,除了他,其他人身旁都有人陪着。其中一个还搂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儿,两人正在含情脉脉地唱情歌。应岑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了,下意识想离开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但刚后退了一步,便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能硬生生忍住。恰好此时身后的门也被刚才的服务生关上,像是绝了他的退路。应岑只能勉强挤出一个笑,上前一步叫道:“彭叔叔。”待应岑开口,坐在正中间的男人才好似终于看见他一般,热情地转过身来招呼道:“是岑岑啊!你可算是来了,叔叔真是好久不见你了。”说着示意他来自己身边坐下。旁边的人对着彭幸言笑了笑,很有眼色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应岑腾出了座。应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勉强挨着沙发虚虚坐下。然而刚一坐定,一双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拽住了他的外衣向下拉了拉,“热不热?热了……”彭幸言的话还没说完,应岑已经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唰”得一下站起身来看向他。“彭叔叔,您这是干什么?”彭幸言收回手,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没生气,只是色眯眯地望着他笑了一下,“岑岑,这么久没见,脾气怎么还是这么差啊?”说着俯身从桌上重新开了一瓶酒,倒在杯子里,抬手递给他。“别那么大的火,喝杯酒消消气。”事到如今应岑怎么还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应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彭幸言,他是父亲曾经的合伙人,当初和父亲一起创业,后来做大之后因为理念不合就单干了,但他和父亲的情分并没有因此生分,这么多年两家常来常往。逢年过节他也会携全家过来庆祝。他可以说彭幸言看着长大的,更何况彭幸言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他的孩子还和自己差不多大,这么多年他对自己也一直表现得和蔼可亲,怎么会有这种心思?应岑有些无法接受,甚至觉得自己刚才那个念头是不是错了。因此强忍着不适继续说道:“彭叔叔,我是来和您谈正事的。”“我知道啊。”彭幸言似乎举得累了,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这才继续说道,“但有一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