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之前不该说他冷漠变。态的,叔很好,是我眼瞎了】
【都是好人,咱爸能不当人家死对头了吗?】
然而除了林疏雨谁也没想到,殷渊直接将一直随身带着的武器抽了出来,手起刀落,瞬间将林疏雨开膛破肚。
他手稳,划的速度也并不快,一层一层地划开,简直就像在刻意折磨一样,林疏雨的惨叫声登时响了起来,撕心裂肺,不成人声。
“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下连同衣服迅速被血染红,抓在地上的手指扭曲变形,指甲都要差点掀翻,身体却被殷渊死死压着,动弹不得,形容凄惨。
殷渊表情冷淡,林疏雨疼得受不了,把他的手腕都抓破了,而他的刀始终很稳,没有颤动一下。
薛鸣江担忧之下根本没有细想,林疏雨的样子太过恐怖,他惊恐道:“你在做什么!”
殷渊充耳不闻,他的手摸到了那个婴儿一样的东西,在他的手下还在动弹。
他看了一眼林疏雨,微一思索,当机立断地扭断了那东西的脖子,然后将死胎拖了出来。
那东西已然长出了尖锐的指甲,所以林疏雨才会如此痛苦。
气氛死一般寂静,众人愣愣地看着殷渊将死胎从林疏雨大敞的肚子里掏了出来。
林疏雨的惨叫声瞬间弱了下去,胸口大幅地起伏着。
“结束了。”他冷淡道,掐着那死胎的脖子离开,应该是去处理掉了,全程没有让林疏雨看一眼。
实际上他并不用考虑这些,林疏雨根本不可能为这种东西伤心。
对于差点害死自己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愚蠢到有母爱。
她缓了过来,头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嘴唇发白,对还在愣着的薛鸣江道:“帮我缝合。”
他们在公会为了应对这种情况有专门学过一些,勉强能应付过去。至于是生是死,就看命了。
她疼得发抖,恨不得昏死过去,然而却并不后悔。
一切结束的迅速又魔幻。
殷流云大脑里仍然还残留着林疏雨的惨叫声,和那个男人从始至终冷漠的表情。
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从指尖到肩膀,再到腰,全部都被血浸湿了,猩红一片,而他的眼神却还是冷的,寒冰一样。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可怕,手都在发抖,耳鸣声阵阵,寒意顺着脊背蜈蚣一样往上攀爬。
弹幕和他一样空白了很久之后才缓过来: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这真是咱爸的对头吗?咱爸当初到底是怎么赢过这人活下来的?】
【我知道他是在救人,但看起来简直像在给鱼开膛破肚一样,他把人都当畜生吗】
【有谁注意到了,那个东西本来是活的,但是拖出来的时候就是死的了……】
殷流云打了个寒颤。
他第一次这么发自内心地恐惧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