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哭起来一定很好看,泪眼朦胧,星眸中水光点点,不好看是不可能的,傅言鹤有些邪恶地想。
顾温宁脑子一抽,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什么坏事?”
他的音色清冷如山泉流泻,轻声呢喃时如清风掠湖,表情单纯中透着几分好奇,让傅言鹤心头猛地跳了一下。
傅言鹤喉头滚动了一下,亮晶晶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暗光,声音喑哑了些许,“老婆想知道吗?”
过于近的距离,顾温宁能听到对方过于灼热的呼吸,说话间的吐息好像都喷洒在身旁,引起脖颈无端一阵战栗,直觉让他想要摇头,可下一瞬,他整个人都被扣进了傅言鹤怀里。
脸颊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碰,还不止一下,两下,三下……好多下。
顾温宁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好像是被亲了,也可以说是被吻了。
如同羽毛一样轻柔的吻落在脸上,也落进了心里。
傅言鹤像是条找到了一处宝藏后还贪心不足,想要寻找更多宝藏的龙,他先试探性地亲了顾温宁一下,见对方好像没有抵触拒绝的意思,言语上和行为上都没有任何反感的表示,心中狂喜不已,精神顿时振奋得不得了,进而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
亲了左脸,又亲右脸,密密麻麻,一个又一个亲吻印下去,每亲一下,傅言鹤心中的满足便多一分。
傅言鹤最后在顾温宁唇边浅浅啄了一下。
“就像这样的坏事,老婆你怕不怕?”傅言鹤压低声音问道,眉宇间满是克制的疯狂。
他真想过分些,把老婆给亲哭。
可是不行,第一次要温柔些。
万一把老婆吓到了就没有下一次了,为长远计,为了可持续发展,当然得慢慢来,循序渐进。
鼻尖传来清爽淡雅的松木香,前调是清晨沾染露珠的松针,延伸到尾调渐渐转为厚重,带着悠远宁静的馥郁,让顾温宁感觉自己身上都沾染了同样的气息。
听见傅言鹤的询问,顾温宁心跳快了半拍,脸上隐隐有种发热的感觉。
闭了闭眼,顾温宁尽量平静地开口了,若无其事道:“无聊。”
身心都给了,老婆你要对我负责
闻言傅言鹤唇边溢出几声低笑。
看来是不怕了,看来下一次他可以过分些,因为这是老婆默许的,老婆赋予他的权利,他要是不好好珍惜,可太不懂事了。
他是那种不懂事,不会来事的人吗?
当然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