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狗子还有其他些镇民,正在嘲笑昨天求李辰的那些人。
“什么跑开?人家每天卖鱼,谁不知道?还不是会回来的。”
罗刀疤马上回敬王狗子到:
“你才被李辰打的丧家犬似的,还好意思出来说话?”
王狗子顿时被戳中痛处,急了眼的要跟罗刀疤干架。
当众被李辰暴打,是王狗子活这么多,最丢人的一回。
其他人赶紧拦住二人。
架没打成,嘴巴都不放过。
“李辰怎么不是跑路?镇子口处的老杨,每天起的最早,爱在门口闲坐,他看到李辰出去了吗?”
“李辰就是偷偷跑的!”
镇子口住的老杨,整日里没事儿干,最爱闲扯淡。一听被提起顿时来劲儿。
“可真是,天没亮我急起来,特意跑李辰家门口溜达,结果等了好久都没一点声响,我才知道,他们跑喽。”
老杨也是昨天求李辰的人之一,他回去后不放心,大清早想再求求李辰,多少给几文钱讨个活儿就行。
“我然后又逛遍全镇,见人就问,都没见到李辰的影子。”
“哈哈,明白了吧。”
王狗子满意地大笑:“要不是心虚跑路,他为什么不敢见人地摸出去?”
罗刀疤显然有他的主意,不慌不忙地到:
“王狗子,你少参活,人家李辰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不甘心是吧。”
“他怎么出去你管的着?这会儿他肯定在县城里摆摊卖他的鱼!”
“你问我怎么敢这么肯定!哼,因为我问过李厚家的,李厚昨晚儿还给李辰送过去鱼,收了李辰的定金,今天李厚又接着捕鱼去了。”
李辰要是跑路,干嘛还给钱叫李厚捕鱼?
李厚可是镇上有名的厚道老实人,他说的话,人们都信。
“你就是滩烂泥巴,想别人跟你一样!”
“就是,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