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振轩问道:“既然喜欢了为什么还不能在一起?”
唐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淡淡的笑道:“以后当你结婚了你就会明白,这样的我们为什么会不合适。”
玄振轩的眼中流露出不舍来,“我只是……和你在一起。”
唐梨轻声道:“抱歉,再见。”
她挽着金宰英的胳膊,渐渐走出了他的视线,也走出了他的世界。
———end———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房子是谁买的?啊哈哈哈,才不告诉你们呢
:百年冤案潘金莲
潘子华,字伯勇,时年49岁,升任山东平度州知州。潘家独女,名金莲,刚刚及笄。容貌秀美、聪颖活泼,乃潘知州心头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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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唐梨睁开眼睛的时候不过才是个小小婴孩,她的记忆直到两三岁左右才逐渐清晰了起来,这次穿越前所未有,从一个小小婴儿开始,故而唐梨也不忙着去找寻积德的途径,其实有时候重活一辈子,踏踏实实做人,问心无愧,就是最大的德。。
如今回忆起来,前尘往事都开始模糊,但上一辈子她陪着金宰英先生一起垂垂老去的那段悠长时光仍然是最美好的记忆。
如今潘老爷子刚刚升迁为平度州知州,便举家迁至了山东,这个时候唐梨已经将要及笄,潘老爷子近来有桩心事,他这才刚刚升了官儿便有人来不断的提亲,山东这边的大官小官,、明里暗里多少带着点话,这让潘老爷子实在头疼。
不理会?当然不行,但是他又没有摸个底子,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万一嫁错了人岂不痛恨一辈子。和夫人商量一番,潘王氏心中也是没有合适人选,故而这件事情让老爷子推来推去,就暂且搁置下了,对外言曰刚刚来此,还需适应一段日子。
五月,潘老爷子府上管家贴了招人的告示,房子可以住了,但是院内却是杂七杂八,一点都不规整。
潘老爷子请人做了规划,五月天开始动工,简简单单一番收拾,一个月后就可出工。
这日,府上应招来了十几个扛活儿的,俱是姓武,来自山东青河县孔宋庄。
其中一人姓武名植,在家排行第四,故而人成为武老四。七尺男儿,剑眉星目,英俊非常,潘老爷子看了十分喜欢,便有意招揽在家做活,但武植只打短工,实乃因其一心崇文尚武,想要考取功名光耀祖上,潘老爷子一听,心中大赞,好男儿当有此志向,故而派了最轻松的活计给他,好让他早日完工回去念书。
这日,唐梨正在园中散步,忽见管家领着一人前来,她正要躲避,却不想脚下一绊,险些跌倒,她一看两人均已停住,不由得脸上一红,管家本急急来扶,她却自己站稳了身子,管家问道:“小姐可有崴了脚?”他见方才唐梨脚下一斜,故有此问。
唐梨此刻脚腕疼痛不已,道:“是崴了脚。”
管家慌忙将她扶直树下摇椅落座,唐梨疼的直冒汗,管家使人叫了唐梨身边的丫头香儿过去取药,这一番折腾过后,唐梨才想起管家身边还站着个大男人。
若说她自己当然是无所谓,虽然接受了十五年的古代思想,但到底接受的现代教育更多些,她看了那人一眼,心想:真是一表人才,只是身上穿着短褂儿,脚上踩着草鞋,拎着一把大剪刀,一副打工人士装扮。
农民工武植礼数得体,他做辑称道:“见过小姐。”全然一股子书生味道。
唐梨站不起来,尴尬一笑,道:“万福,先生。”
如此这般,算是唐梨和武植的第一次见面。
武植被派来修剪花草,闲暇之余便在花园中的凉亭中看书学习,唐梨每日午休之后总喜欢去花园逛逛,她自己住在西苑,门前一排排的高墙上爬满了一片金黄,两人身份地位差别较大,但唐梨倒是喜欢逗一逗武植,此人憨厚至极,和那英俊的如同江湖人士的面容十分不搭。
这日,唐梨坐在凉亭中,四周轻纱环绕,隔开恼人的蚊虫烈日,她膝头摊开一本诗词,心中却想着一本剑谱。
这折腾人的礼数,不由恼道:“若有一柄剑,定要一剑走天涯。”
她这厢念叨,武植却惊的满头大汗,思来想去心中不安生,等到了第二日,唐梨推开窗户,发现窗边上放着一个小石头,石头下面压着一个字条,上述:“名门贵胄,朱门天骄。”
唐梨看了哈哈直笑,这人当真是傻到家了,难道还真怕她一时想不开离家而去?偏偏给她来个提醒。也就好在她不做计较,若是别家小姐听了此话,岂不是羞愤欲死。
唐梨收好了那张字条,也不多话,这日见了武植,只见他目光闪躲,每每一对上便仓皇躲过,惹的唐梨偷笑不已。
唐梨身边小丫头香儿年岁和她相仿,见自家小姐天天和一个下人‘眉来眼去’,这若是传出去了知州大人颜面何在,她素来同唐梨亲近,便寻了个机会略略一提,唐梨心烦不已,却也知道香儿说的是实情,此后便也不再同武植说笑,日日认真学习琴棋书画、女红诗书。
如此一月过去,唐梨越发烦闷起来,对面墙上金灿灿的一片,是武植悉心移植过来的金莲花。
六月中旬,山东已有些酷热难挡,潘老爷子今日越发觉得女儿婚事不能再拖,故而交代夫人甄选人选,他从旁提点,结一门好亲事。
唐梨心中仓皇,莫非就这样走进包办婚姻的殿堂,结果次日见香儿急忙相告:“小姐,那武植来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