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孩子是我自己的,等和离以后,我会独立把孩子抚养长大。”
她和萧彦之间,只有那一场错误的缠绵。
不应该有太多的牵扯。
“可是。。。。”如意还想再劝,被顾楠摆手打断。
“眼下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要打起精神,先把酒厂开起来。”
如意叹了口气,知道自家姑娘下了决心,便没有再劝。
“眼下咱们已经同谢家人撕破脸,只怕以后在府里会寸步难行,姑娘还是先想办法和离吧。
酒厂的事咱们要不往后放放?”
顾楠摇头,神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镇定。
“傻如意,昨日的事你还没看出来吗?顾家如今对上谢家,到底还是势弱的一方。
打铁还需自身硬,何况眼下还有太后插手,我只能让自己还有整个顾家都更强大起来。
更有话语权,我才有和离的可能。”
酒厂,就是她提升自己的第一步,她要用玉冰烧为自己铺一条通往和离的路。
“你去叫陈力进来,我有事吩咐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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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今日仍旧守在安庆宫。
今儿早朝,皇兄已经下发诏书,晓谕天下,择吉日禅位给太子萧怀恩,由他摄政总领朝纲。
平安从外面进来,小声禀报。
“文昌侯府那边传来消息,顾娘子醒了,没有大碍。”
“文昌侯府的府医怎么说?”
“属下特地让人去套过府医的话,说顾娘子是气急攻心才晕过去的,如今人已经醒来,再休养两日就没事了。”
萧彦紧锁的眉头微松。
没事就好。
文昌侯府。
谢恒缓缓睁开眼,艰难地转过头,对上淮阳郡主哭红的双眼,目露茫然之色。
“我怎么了?”
淮阳郡主见他醒来,连忙抹了把泪。
“谢天谢地,可算是醒过来了,顾楠那个贱人,竟然任由你昏倒在松雪堂外面,真是该死。”
“好在佛祖保佑,只是磕破了额头,吴大夫已经给你上了药,不会留疤。”
谢恒一时有些茫然,下意识摸了下额头。
针扎般的疼痛让他瞬间回神,想起先前发生的事。
在宫里受了杖刑,一出宫就听到府医说顾楠怀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