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顶得变形,他像是嘬奶一样,包着路今的鸡巴嘬。
啧啧的声音和路今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身体里的快感蔓延到路今的四肢百骸,拂过脊髓,攀上神经,最后拢到一起汇成一股,直直冲着路今的上身涌去,肢体酥酥麻麻地电流徘徊着。
路今唾液和眼泪一齐流出,两腿不受控制地蜷缩收拢,把男人的头夹在腿间。
“呜啊你他妈!淮景西!”路今身下传来异常的感觉。
淮景西偏过头,双手齐上,手指在两颗睾丸打转,另一只手掌握着滚烫的鸡巴撸动,上面嘴含着鸡巴地嘬。
很快,一种强烈的射精感传到路今胯下,他哭喊着:“我要射了!你他妈把那东西拿出来!”
淮景西埋着头,他知道路今快射了,手里握着的鸡巴弹了弹。他松开嘴,两手大力掰开路今妄图合拢的双腿,高挺的性器在眼前几欲射精,沉甸甸的睾丸储存大量白精。
他把手探到下面,摸到了塞在路今后穴的按摩棒,两指捏着按摩棒那点末端,开始抽插,抽出的部分上被浇了晶莹透明的淫水。他只抽出了一点,然后很快插进去,按摩棒头部狠狠撞在一处硬硬的地方,每被顶一下,一种难言的快感立即爬遍全身。
路今发出低喊。
淮景西捏着按摩棒在路今后穴抽插了没一会儿,然后用空余的手把堵在路今前面的尿道棒一口气抽了出来。是足足有小拇指一样的长度,吸管一样的粗细。被撑开了马眼完全合不拢。
淮景西握着按摩棒,在路今后穴狠狠地插了一下。
“呜啊!”路今双腿直发颤。
他前面终于射出了精液,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床单上还有淮景西的衣服上,但路今疯狂扭动着腰身,后穴也股股出水,周身皮肉发粉,像是成熟的水蜜桃,一摁就轻而易举地出汁。
路今的精液没有腥臊味,反而是有着他信息素的味道,蜜桃味。谁也想不到,作为一个高高大大、长相凶狠的a,信息素居然是这么甜美勾人的味道。
路今前面被淮景西口到射精,后穴被淮景西用按摩棒肏到高潮。
两种不一样的快感奇异地在路今身体里交融,把路今送到高潮。此时放在床头的平板上,信息素浓度显示98,但淮景西除开胯下渐渐勃起的性器,半点反应都没有。
二
久久被眼罩束缚的眼睛在接触到光的一瞬间,路今感到了阵阵细密的刺痛,他下意识闭上眼,但眼眶里蓄着的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他的眼尾流下去。
路今长得很是好看,是与淮景西截然相反的长相。五官极具侵略性,像是狼一样。眉眼深邃,眼窝微凹,眼珠有一点下三白,正常看人会感觉很凶,鼻梁高挺。整张脸的线条分明,是很受女孩字欢迎的模样,同样也是张薄情脸。
但此时,路今他的脸浮现着异常的潮红,眼眶、眼尾,连通脸颊,红得一片,双眼微眯,眼神失焦,性感的嘴唇半张着,一点构不成威胁,反而很容易激起人的施暴欲。
淮景西松开路今,坐在床尾盯着青年看,没有镜片的遮挡,他的眼神大肆在路今身上流转,从脸,到脖子,到被扣着乳环的胸膛,以及腰线。
“路今。”淮景西低声喊了声,他跪起身,随后双手撑在路今头两侧。
路今动了动眼珠,浑身依旧绵软,后穴里塞着的按摩棒已没动弹,静静地放在里面,过分鲜明的堵塞感令穴口肌肉极度酸涩。
淮景西把头埋进路今的颈窝,循着修长的脖子伸出舌头地舔。湿润温热的舌头由锁骨向上,一下下地舔湿。路今是有腺体的,作为一个a,腺体不仅用来释放信息素,更加是一个隐秘的地方,像是刺猬肚子上的软肉,是容不得别人碰的,这一点和o很像。淮景西拥着无力的路今,鼻子凑到了路今的腺体后面。
在他的鼻尖触碰到路今发烫的腺体时,路今用力地挣扎了两下,可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压根没什么力气,所以他只是动弹了两下就被男人压回去了。路今侧过脸,偏离了淮景西一些,但淮景西依依不舍地贴上来,甚至用舌苔重重得在腺体上舔过一遍。
“不唔”路今浑身都难受,意识越来越昏沉。他只知道a的腺体绝对不能被别人碰,但是身上压着他的男人动作温热不容抵抗,一下下在他滚烫的腺体处舔弄,感觉似乎不是很糟糕。
湿滑的舌头给那团皮肤带去了丝丝缕缕的凉意,越来越多的信息素不知死活地往外释放。路今躺在男人身下,像是一个oga一般,抽泣呻吟。淮景西把鼻尖贴在路今的脖子上,不厌其烦的轻轻吻咬那片软肉,空余的两只手很轻缓地在路今身上抚摸,时不时用手指勾着连接乳钉的那根银链,把两颗胀红的乳头提起来,等到路今呼吸变得急促难耐以后松手,手指捏着敏感的乳头细致搓捏。
被情欲操控的身体只知道往最舒适的地方靠。
路今抖着手臂圈住淮景西的脖子,然后伸长自己的脖子,把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淮景西胯下忍得发痛。他从路今身上撑起身,一边解开裤链,一边掐着路今的腰侧往下拖拽。
淮景西眉眼只晕了些绯红,薄唇微抿,漂亮惊艳,一个货真价实的beta,但拿出来的性器尺寸却比路今一个alpha的尺寸还吓人。粗大的茎身一眼看去就让人心惊肉跳,尤其是下头两颗睾丸坠着,如同蓄势待发的野兽,发了疯得要征服身下的疆土。
他扶着性器,龟头对准插了按摩棒的穴肉,双指探入穴里,握着按摩棒末端,一鼓作气地将按摩棒抽出来。
骤然的空虚和抽出,路今瞪大眼睛,“呜啊!”
按摩棒上沾满了晶莹液体,连带穴里也脱出了许多淫液,啪啪地落在床上。
不等路今后穴空缺多久,淮景西迅速将性器插入炽热的肉穴里。穴壁早早被撑开,但眼下进入的性器比按摩棒还大几分,肉壁不得不被再次撑开几个度。来不及流出的液体被堵在里面,有的浇在了龟头上。
肉茎一插入肉穴就被粘腻的穴肉迅速包裹,宛如无数张嘴在嘬弄肉棍,灭顶的快感很快袭来,淮景西扯了扯领带,眼底发出暗沉的光。
男人的前戏很是温柔,而现在,淮景西双手掐着路今的腿根,把枕头垫在路今腰下,可怖的性器在蜜穴里鞭挞驰骋,征伐疆场一般的气势。肉棍把柔软的穴肉拍得猩红,又粗又长的性器没有全部插满,但以极度粗暴野蛮的姿态肏干胯下着骚穴。
路今双眼翻白,两只手反手抓紧床单,骨节泛白。在被肉刃进入的那瞬间,路今发出了连绵的娇喘,浆糊一般的理智难以支撑他有一分一秒的思考,他只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