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ion!”一旦开始,言烬息好像就放松多了,他的手不断在顾澜背上来回游走,顾澜本来就在两罐红牛作用下,处于微微的兴奋,很快便被抚摸得身体热了起来。贺导盯着他们,在某一刻眼底灵光一闪,让摄像师开始拍。席致远眉头越拧越紧,只觉得这个裸-替果然是个老手。似乎真打算使出浑身解数让言烬息失控。但是言烬息明显没那么容易上钩。他仍然很克制,全部都是演技,且比他平常演别的戏要生涩别扭得多。传闻中他没有谈过恋爱,可能是真的。其实席致远也没有经验,但他能看出那个裸-替和言烬息状态的差别。那裸-替就不同了,仿佛一被摸,就进了状态,表情以假乱真,光看他,会以为他真的被摸得很有感觉……顾澜的身体在半透的薄袍下朦胧又精致漂亮,他反抗地竭力向后仰,后腰的线条在言烬息手臂下拉出柔韧漂亮的弧度,像一把拉满弦的弓。更神奇的是,他身上的皮肤在灯光作用下像上好的羊脂玉,很快便泛出了微红,细腻的肌肤仿佛渗透了温柔的光彩,变得透明了一般,整个人都像在散发光芒似的深深吸住人的眼球。他演的太到位了,甚至让人怀疑一个替身能做到这种程度?“啊……”言烬息的手隐没到他勉强搭住的衣襟底下时,他便随之发出一声沉吟。那声音被现场收音,简直令人头皮发麻。言烬息本来还只是想帮助他让身体热起来,避免僵硬,反复ng。他抱着这个身体的时候,只感觉到这身体实在太冰凉了,果然只是在强撑而已。但他一个回神,却发现这个裸-替早已面红耳赤,既像羞愤,又像情不自禁。这是演技?而且这演技……☆、言烬息也不由愣了一下。……但是,没有人见过顾澜演如此欲的戏,所以也无可比较。于是在顾澜发出那声沉吟之后,言烬息忽然就像开窍了,猛地抓住顾澜削薄的肩膀。嘶啦——茜红薄袍也被他撕碎扯下,顾澜全身再没有一丝遮挡,白皙光裸的背完全展现在镜头下,露出蝴蝶骨上化妆师精心化出的两道还未痊愈的猩红伤口。暴躁、狂野、欲壑难填,是这场戏的基调。顾澜巧妙地暗暗把破碎的罩袍缠住自己手腕,推搡间,狠狠抓了一下言烬息的脖颈,然后跌倒在御案上剧烈哆嗦。言烬息再次微不可查地愣了愣。似乎也恰好在这时候,他需要沉淀下,冷静下。他盯着桌案上的裸-替,冷冷看了一会。随即,他心头一跳,把顾澜提起来,压在御案上。顾澜全身赤|裸,贴着冰冷的玉质书案,言烬息扣住他双手压在头顶,倾身完全覆在他身上。顾澜的脸缩在言烬息胸膛里,镜头拍不到。他感觉言烬息只是唇在不断轻碰他的身上,蜻蜓点水似的,有时借助拍不到的位置,还是悬空的。实际上,他虽然什么也没有穿,但重要部位都被言烬息挡住了……拍这种戏,真是又累又受罪。因为要“狂野”,贺导还力求既要拍的好看,还要有让人血脉贲张的共鸣,言烬息虽说是在摸他,可几乎都是抓,弄得他哪儿都疼。关键是,言烬息至少有八十多公斤,压得他扎扎实实,简直要透不过气。顾澜也是第一次体会了拍这种戏果然牺牲很大。别说被摸一下占便宜,他身上除了最关键的地方,几乎都被占便宜过了。其实言烬息还算有分寸,在看不到的地方,一点也没有多余动作。然而贺导的要求比较大尺度,他也只能很卖力地演。还好这不是顾澜的身体……他只能勉强这么安慰自己。这里两人都没有台词,然而言烬息在吻耳垂的时候,极快又极轻地在卖力勾引自己的裸-替耳边说:“你不是想当顾澜吗?”顾澜:“……”“我让你尝尝看,你是不是顾澜。”痛!言烬息把他翻了过来,胸口贴在玉案上。因为这个姿势,他被言烬息推的腰下仿佛就摁在玉案锐利的边缘棱缝上摩擦。他是真的很痛!那种痛从胯间针刺火烧似的窜上来,如电流过遍全身,根本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但导演没有喊停,摄像机在运作。顾澜只能咬牙忍着,眼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涌出来,一颗一颗滚到桌案上,非常真实,非常动情。这里本来就是谢长天第一次被宋飞雁下手,吓得不轻,不敢置信,难以理解。他被废了筋骨,一边奋力反抗无用,一边始终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