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里之前有个足球球框,现在被拆掉了。”
“这绑过什么东西吗?”
司玉指着橡树枝干上的磨损痕迹。
“嗯,这里之前有个秋千。听我父母说,我小时候只有在类似刺激下才会笑,所以这里很多地方都有秋千。”
“这为什么不让进啊?”
司玉指着用黑色隔离带拦住的楼梯口。
贺云解下隔离带,看着他:“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啧啧啧!”司玉一脸嫌弃,“果然是回了自己家,违法乱纪的事儿是做得一点不脸红啊?”
贺云耸耸肩,倒退着上楼。
“来吗?”
“比比?”
二人站到同一节台阶,看着旋转向上的塔楼木梯。
贺云:“3”
司玉:“1!”
贺云:。
“哈——哈——不是,锁了!”司玉撑着墙,大口喘气,“怎么办?”
贺云走到尽头,微微垫脚,推开头顶一块松动的木板——
叮!
一枚黄铜钥匙落地。
司玉从贺云手中接过,抚摸着钥匙柄上的镂空百合花。
“都刻在你们家钥匙、手帕和袖口上了,庄园里怎么没种?”
“以前有,被拔掉了。”
贺云说得越平静,司玉就越心疼。
“快开门,里边可有宝贝的。”
“真的啊?”司玉配合着做出期待神情,“古董字画?中世纪珠宝?祖传——杂物间?!”
贺云实在忍不住了,撑着腿大笑起来。
“对啊,杂物间。”
司玉气得转身就走。
“诶!”贺云拉住他,“等我一下。”
司玉双手环胸,看着贺云跟土拨鼠似地,往老旧桌椅深处钻去。
“这一堆东西你搬到波特贝罗跳蚤市场都没人……”
司玉的舌头被猫叼走了——贺云手里拿着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