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误会,那下次呢?
贺云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会遇到什么人?
很讨厌这种感觉,司玉真的很讨厌。
“贺……唔。”
司玉刚转过身,贺云就吻了上来。
缠绵又粗暴的吻法,司玉口腔中的氧气被攫夺,每处都被舔舐。
同时,贺云的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抚上了他的腰间和后脑勺,将他整个人按到了玻璃墙上。
“想你。”贺云看着他,“很想你。”
说着话,他双手交叉抓住上衣下摆,三两下便将衣服脱了下来。
司玉的视线无法避免、也不想避免地看向他肌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光线令他每块肌肉旁的阴影都分外明显,伴随他激烈的呼吸,仿佛生出生命般上下起伏。
司玉的手刚放上去,就再次被贺云按住。
“宝宝,很想你。”
贺云又说了一次,但似乎没打算让他回答。
因为他的吻密密麻麻,比司玉后背压着玻璃上的春日雷雨更急。
要怎么去夸抬起自己膝窝的手臂呢?
司玉想着,趴在贺云结实的肩膀,双眼迷离地看着贺云的手臂。
比他的小腿还要粗壮、健硕,肌肉如同连绵丘陵,凸起的青筋是它们脚下翻滚的河流。
可以架起自己的膝窝——和自己。
“宝宝想在哪里?”
司玉没有回答,他无法决定。
好像,并不属于自己了,只有感觉还在。
他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最后推到了他跟贺云的背影合照。
哦,原来是在贺云的办公桌。
“老公。”
贺云没应声,只是用嘴唇吻掉了他眼尾的泪水。
“喜欢老婆哭。”
只有这个时刻喜欢。
春雨从窗户缝隙飘入,不算冷,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