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前甜点是麻薯
沙发上的抱枕是麻薯
司玉从抽屉里拿出的降压耳塞盒也贴着麻薯
“宝贝,怎么了?”
司玉将耳塞塞好,不解地看着贺云。
脸黑成烤煳麻薯的贺云:“……没什么。”
“怎么,不喜欢吃麻薯吗?”
沈确笑眯眯地将碟子推到贺云面前。
贺云看了眼低头给兽医发消息的司玉,抓起个麻薯就往沈确脸上砸去。
沈确:接住
贺云:再扔
麻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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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京港降落。
不知是不是沈确有意安排,来接机的是辆七座埃尔法。
可他们二人都无暇再针锋相对,因为司玉哭得很伤心。
“江医生说,她说,加重了……”
司玉捏着手机,弯腰俯在腿间抽泣。
他的肩膀不停抖动着,像是在雨天被雨水拍得无法展翅的蝴蝶。
“宝贝。”
“司司。”
两只手同时抚上司玉的肩膀,它们的主人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但谁也没让步。
他们像是车窗外一晃而过的高大松柏,身披积雪,傲然挺立,又如此刻黄昏时的晦暗星子,沉默在侧,
“贺云,你说,这会不会是我的错。”
司玉靠在贺云怀里,看着亮起的手术室红灯,眼泪止不住地流。
“怎么会是你的错呢?”
贺云低下头,用纸巾慢慢擦拭着他的脸颊。
“我看了病例,小麻薯是黑色素瘤,在等待手术的过程中,突发肠扭转,才会被紧急送进手术室。”
贺云不知道司玉为什么会这么想,他满脑子都是司玉伤心落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