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他长得好帅哦!”对帅哥根本没抵抗力的尤嫚玲,谈到校内的风云人物,很快又忘记来此的目的。“他的个性很奇怪,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有人说他很任性,偏有人吃他那一套,我们班和他交情不错的男同学说他很难搞定。不过……”她贼兮兮地漾出诡笑。
“什么、什么?”这样的神秘诱发了众人的好奇心。
“告诉你们可以,可是你们不可以告诉其它人哦!”尤嫚玲将声音压到最低,增加神秘感,“他家就在我家隔壁。”
“我听到了,杨令悠就住你家隔壁!”站在最外围的陈芳伊放声惊呼。
哗!她的话立即引起连环骚动,留守教室的同学全都蜂拥而上。
再这样下去不是她被气疯,就是她失去理智将这群人婆一一打昏。花雕的耐性已达极限,正在考虑行动的可能性。
“真的吗!杨令悠就住你家隔壁,我好羡慕哦!”
“恁嘛卡差不多咧,也不想想自己专三了,还妄想老牛吃嫩草?”有人痴迷,自然就有人看不过去。
“少封建了,两岁算什么距难,爱情是没有界线的!”
“没有界线,总有条件吧!人家那么帅,选择女朋友的条件,至少要能见人吧!”
“哦……你在暗示她长得不能见人。”
又要开始了,这群八婆不斗嘴像会死一样!花雕被重重人海包围住,无法动弹,有气也爆发不成,只感到埋在双腿间的脸热汗直冒,呼吸困难,所幸上课钟声及时响起。
一票被钟声惊得头晕目眩的女孩,脸色发白,总算有了大考已至的恐慌,各自惨叫着做鸟兽散。
捶打酸麻的腰间,花雕恼火的挺起身子。
“上课了,你还在这干嘛?”见好友们倚在窗边傻笑,她不禁有气。
“安啦,我们这节是国父思想,有没有上都没关系。”
可怜的国父思想老师,可怜的国父。花雕想哭又想笑,最后选檡收拾课本走入。坐在后头的陈芳伊见状,趁她半起身之际,一把揪住她长长的发辫,拉她回座。
“shit!会痛耶!”
“啊……小雕嗲劲十足的声音,在骂人时真是发掸到了极致,好好听。”陈芳伊陶醉至极地感叹。
阿嫚得意地点头,“对啊,所以我都故意惹她生气。”
这些人有病啊!花雕臭着脸斜瞪两人,把发辫收回胸前,斜斜起身,开溜的念头十分强烈。
“喂!快堵住你同学。她要逃了。”陈芳伊出声警告,由相处三年的经验,轻易判断出花雕的意图。
尤嫚玲哪敢迟疑,下意识就横出窗台,扑向花雕。
早晚拆了陈芳伊这八婆!身子被紧紧地搂住,半挂在窗台,花雕边揉头皮边以眸光谋杀陈芳伊。
“你是五十五号,学人家跑那么快干麻,急着去英听教室喂蚊子啊!”陈芳伊死不改其好事的性格。“花雕的同学,我告诉你,我们英会的随堂考分成两批,下堂课才轮到我们后半部,你别被小雕给骗了,尽管留下。”
“你实在是难婆得没人可比。”花雕恨得牙痒痒的。
“大家都是这么赞美着。”陈芳伊当之无愧。
“阿嫚,你这种举动很容易造成误会,快放开啦!”感觉到腰间的手越缩越紧,花雕小火又燃,却不知道该先教训哪一个才好。
“放心,这个误会看了三年,我们已经习惯了。”陈芳伊抽空从课本后面探出头,皮皮地笑着。
“奇了,你怎么什么话都对得上啊!”花雕再也忍不住怒吼起来。
“嘘……”教室内其它用功的同学嘘声四起。
“哈哈哈,你看,她原形毕露了。”拿高课本当挡箭牌的陈芳伊笑得好乐。“我说嘛,花雕的耐性怎么可能比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