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是在想她是有什么苦衷,而你其实也对此心知肚明,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她不值得被同情。”
“没有人是天生坏种,但我们也没必要去谅解所有人,我们也是人,而不是神,那样就太过傲慢了。”
星叹了一口气,摸了摸麈的小脑袋。
“你说的很深奥,该说不愧是来自云诃的造物吗?”
“也许?但我的性格的确会受到那位大人的影响。”
麈抖了抖全身的毛。
“但我不确定是哪个时期的那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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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寂静。
彦卿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
他觉得自己似乎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
于无数死亡危机下挣脱,在无尽的杀意中反抗。
他似乎直到这时候,才真正触碰到了自己的“剑”。
学剑,练剑,将其融会贯通。
这是一个对于他人而言有些漫长的过程。
但对于彦卿来说,这些都不会是他成长中的阻碍,他是天才,是最年轻的云骑军骁卫。
但他没有直面过死亡,也没有体会过死亡。
他终究是雏鹰。
彦卿咳了一下,血腥味从他喉咙里泛出。
太狼狈了,他想。
敌人看起来似乎依旧??没有收到任何伤害,那盏灯所提供的帮助真的超乎常人的想象。
彦卿屏息凝神,努力操纵着那些飞剑。
冰蓝色的长剑侍立在他身边,数量越变越多。
他似乎是触碰到了。
“剑”的意义。
彦卿打起精神,双目紧紧地盯着那个通缉犯。
寒气自天空酝酿。
刃若有所感地抬头看了一眼。
“万剑??”
彦卿深吸一口气,感觉自身似乎也与那些寒冰化为一体了。
“天来!”
令人看不真切的多重寒光闪过,似是万剑穿过,刃的身形在这样的攻势下微微一顿。
支离在那些剑流中划出血色的痕迹,自幽冥而生的彼岸花于此盛开。
这小子的天赋,还真是有些惊人了。
刃有些不合时宜地想。
“还真是个小怪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