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正青:…
萧文光:他回来了?
萧文光:花里胡哨的,好喝吗?
笑死,他才不会喝这洋豆浆,还劳累简若沉一早起来做。
何信然:咖啡苦。
何信然:心里更苦。
边曼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话:怎么说?
何信然拙手,一口喝掉了小天鹅的翘屁。
再:哎,他谈男朋友了,说是要考南山公安局,跟男友一起上班,南山多远啊…以后恐怕只有过年才能回家了吧…不知道还能喝几次这样精美的拉花咖啡。
萧文光:?
群里安静了,何信然很满意。
嘻噜。
他不爽,那就都别爽了。
简若沉无视叮叮呵呵的手机,他正与芹菜虾佰搏斗。
上辈子活到最后,突然有了次急性过敏,从那次之后,家里再没有海鲜和虾饺。
他已经好几年没吃虾了。
简若沉将虾饺串在筷子头上,在醋里一溜,一口能吃三四个。
他一口气闷头吃了二十几个,吃撑就瘫在沙扶手上休息。
关应钧则收了碗筷,放进厨房洗碗机。
何景龙一起床,就看见一副兄友弟恭,岁月静好的假象。
他那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亲孙子,正趴在沙上“哒哒哒“信息,看脸色就多道没憨什么好屁。
何景龙拿了袋绿豆沙,又拿了两个包子装在饭盒里,准备约老友去河边钓鱼。
刁正青那边来材料,说政审结果很好。
那个关应钧,父母都是殉职警察,从小生活在舅舅家,成年后就自己搬出来租房,身份挺好,和简若沉的经历也算高度重合,不至于没话说。
他不仅作风好,而且频立大功,队里都说他铁面无私,但就这么一天看下来,
小伙子对谁冷脸也没对简若沉冷脸。
还不错。
他一个长辈,可不适合参与之后的事。
何景龙收拾好,悄无声息,蹄手蹬脚地走了。
再不走,何信然那臭小子恐怕会叫他主持公道。
他真不好主持。
毕竟又不是简若沉亲爷爷。
简若沉吃撑了犯食困,迷迷瞥瞥走到门边的躺椅上一瘫,摆晃着吹从半敞的门里吹进来的夏风。
本来打算吃完早饭去看其他兄弟姐妹的。
但现在实在太困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他睡得轻瓢瓢的,半点也不知道家里生了什么事。
刁正青、程开霁和边曼来了。
带着关应钧“清白身世“的“好消息。“
这下,何信然连讨伐关应钧的借口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