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曜魄受伤,大殿附近的各派弟子迅速集结成防御阵型,几位神君也立即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玉衡宗宗主赤华神君,身边跟着的是琉月神君,落后一步的分别是第二大宗门太元门的泽垣神君和他的关门弟子初淮真君,以及第三大宗门少阳派的纯旸神君和他的师弟烈炀神君。
“原来是介潭大将,远道而来,有失远迎,不知此时来访,所为何事啊?”在玉衡宗的地界里,还是得赤华神君出来掌控局面。
介潭是妖界的四方守将之一,其余三位分别是是介鳞、毛犊和羽嘉,妖界对修仙界存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介潭和介鳞是主战派的代表,毛犊和羽嘉是主和派的代表,现任妖皇是主和派,赤华还是需要给几分薄面。
“本座当是谁出来迎我,原来是赤华小儿。”按年纪来说,这样称赤华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在玉衡宗的拜师仪式上,就是在挑衅“本座这次来,把玩具带过来了,一点都不好玩,期待下次玩个更好玩的。”
没来得及找回面子,就被介潭的话说的一头雾水,南黎指着洺洛扶着的紫衣少年“宗主,这是介潭大将刚带来的人。”
“师兄。”
“师兄。”
洺洛身后传来了一阵喊师兄的声音。
“玄枵,”前方还传来了纯旸神君的声音,这时候他也顾不上在谁的地界“介潭,玄枵怎么在你手里。”
与此同时,烈炀神君在后面和众人解释“这是我师兄的亲传弟子,一个月前出门历练后了无音讯,但命牌还算正常,直到半月前,命牌波动异常,恐有殒命风险,全派上下一直在寻找,但始终了无音讯。”
“自然是本座的新玩具,本座最近练了一门功法,正愁没人能陪本座玩玩,你的好徒弟就送上门来了,正合我意,他陪本座玩儿了半月,不过还是不抗玩儿了些,这不给你们送回来了,过一阵子我再换一个。”
说完,介潭猖狂的笑了几声,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口中的“玩”说是单方面虐杀也不为过,这就是挑衅,听到玄枵这半月一直在被虐待,纯旸神君再也忍不住了,他的每一个徒弟都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呀。
“介潭,你这是打算撕破脸和修仙界开战了是吗?那老夫就先代替众人先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师兄,不可啊。”纯旸神君说着就直接动手了,丝毫没有听到烈炀神君的劝阻,但先出手的一方总是存在些许劣势。
两个至少是神君巅峰期的人开战,大家也没有看热闹的心思,生怕殃及池鱼,虽不知介潭大将是怎样悄无声息的穿过护山大阵,但为了避免殃及池鱼,赤华神君还是给护山大阵加注了一层防御保护众人,毕竟即使不伤人,对花花草草的破坏力也是挺大的。
不出片刻,二人便打的火花四射,难分伯仲。
“赤华,实在是对不住,师兄只是爱徒心切,望玉衡宗不要见怪。”纯旸神君在外面打,烈炀神君在后边收拾烂摊子。
“烈炀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明明是妖族伤我修真界弟子在先,出言不逊在后,教训他一下也没有什么。”泽垣神君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很久没有受过这种正面挑衅了。
说着,天上的战斗也临近尾声,二人比划了半天,两败俱伤。
“师兄。”烈炀赶紧去扶起吐了一口老血的师兄。
“今日就先到这儿,下次本座带新的玩具再来找你们玩耍。”说着,介潭直接离去,但好像还落下了什么。
也不是说打不过纯旸,但是玉衡宗还有个封阳,介潭再嚣张也得掂量掂量在场的五位神君和至今还没出面的封阳神君,毕竟不管是五打一还是六打一,都很难收场。
“介潭,别让老子再看到你,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即使受了伤,纯旸还是嘴上不饶妖,但下次见面可能手上也不饶。
“师兄,稍安勿躁,先带着玄枵一起去治疗一下吧,你能等,但玄枵看上去不太好。”烈阳觉得师兄哪哪都好,就是太莽撞。
“快,把纯旸神君和他的弟子带到天枢殿去。”赤华看这场闹剧接近尾声,连忙出来收尾,也顾不上再客气什么,拜师仪式还没开始,就被搅和的乱七八糟,只能延后。
当晚,赤华峰齐聚了各大门派的掌门人,拜师仪式上除了介绍的修仙界前三,还有很多前来观礼的门派,毕竟玉衡宗收徒也是整个修仙界的一件大事,没人知道会不会出现第二个封阳。
“今日妖族真是欺人太甚,这是要撕破脸,背叛盟约,站在整个修仙界的对立面了。”
“那咱们还顾忌什么,直接去找妖皇要个说法。”
“对,得去找妖皇要个说法,不然妖族还真觉得我等软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