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事儿,丁寻,你给我进来。”
赵玉玲拽着丁寻进了院子,三贵一见势风不对,赶紧溜回了自己家。
堂屋里。
赵玉玲和姚瑶面对着丁寻正襟危坐。
丁寻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规矩地站在她们面前,稍一抬头就被赵玉玲勒令低下。
“两位姑奶奶,够了没?”
“够什么够?我们都还没有审讯你呢,说吧,这两天去哪儿了?”
姚瑶有些不忍心,轻声对她说:“咱们这么对他是不是有些过了?”
“不会,不杀杀他的气焰,今后还会这么任性。”
丁寻差点儿笑喷。
任性?
这词儿从小到大就跟自己不沾边。
“笑什么笑,老实坦白!”
“回两位大小姐,这两天我和三贵都在县医院里。”
“在那儿做什么?”
“梅凤流产了,是我……是我造成的。”
姚瑶和赵玉玲一听,气得杏眼圆睁:“她流产?你造成的?你都把人搞流产了?”
“不不,你俩误会了,不是那回事儿,是我去找她麻烦,她就跑,就……就摔了。”
毕竟不是个会撒谎的人,把段在心里重复过很多遍的谎言说得支支吾吾的。
好在姚瑶和赵玉玲信了,她们相信他的人品。
“好了,坐下吧,我去陪阿姨玩,姚瑶有话要对你说。”
赵玉玲如释重负般吐了一口气,深深地瞥了丁寻一眼才走出去。
丁寻面对两位女同学时还能神态自若,每当单独面对姚瑶时便浑身紧张、不知所措。
“陈耀轩昨天来找过我了,他说他想去争取碎石山的矿山开采权。”
“啥?陈董他啥时候有这想法?”
“难道不是你告诉过他,碎石山的石头检测之后确定含有宝石吗?”
听着姚瑶责备的语气,丁寻才明白她找自己谈话的原因。
她误会了自己。
“我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关于矿石检测的事,要不就是那天晚上在镇上吃饭,你们都走后我又上去了,是高家父子提起山里有矿。”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那么大兴趣吧?”
“当时省城来的贵客提到过矿山的事儿,陈董听了似乎兴趣浓厚,但我没想到他会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