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们走后,梅凤搬了张板凳坐在他的房门口,轻佻的朝他抛着媚眼:“丁寻,你来帮我按摩一下肩膀好不好?人家累死了。”
见丁寻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见,梅凤又说:“我可告诉你啊,你要对我负责。”
“我爸妈知道我大了肚子,就把我赶出来了,我现在无处可去,这才搬着行李来你家,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丁寻无语,他已经厌恶到不想跟她说话,她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他已经不能把她赶走。
“行,你愿意住就住这吧。”丁寻无奈的表了态。
他走进屋里,把自己睡的铺盖,连同自己的衣服,全都搬进了父亲生前的屋子。
“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儿?你搬走我一个人怎住呀?我一个人会害怕!”
梅凤着急地大叫。
丁寻不理,他也不跟她解释,仿佛当她是空气一般,傻娘也默默契地配合着儿子,不和梅凤说半句话。
“丁寻,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不和我说话就能把我赶走,你这种冷暴力对我没有用!”
“正好没人和我说话,我可以在你家静心养胎,我看你能拿我母子俩怎办?”
午饭后,三贵和二叔来了,三贵拿走了他放在丁寻家的一些衣物。
二叔也拿走了一些农用具。
临走时,三贵咬牙切齿的指着丁寻的鼻子骂:“丁寻,我和我爸妈真是错看了你,特别是我爸我妈,他们竟然对一个白眼狼那么好!”
丁二有也对他说:“你带着你妈走的那天不必去告诉我们,没什么好告诉别的,这里,这就算告别了!”
“走,三贵,其他不必再说了,从此咱们跟他不认识!”
丁寻伤心的抓住丁二有的胳膊:“二叔,我知道我犯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但是事已至此,您和二婶还有三贵就不能原谅我吗?”
“原谅你,你凭良心想想,你这事做得地道不?你不但害了三贵,还使得我们丁家丢尽了脸面!”
“你知道不知道,今后我们三贵在这个村里,还能不能抬起头来?”
丁寻听了,松开了手。
二叔说的没错,在这样一个村子里发生这种事,的确会使三贵成为全村人舆论的焦点,更令三贵无地自容。
要不是发生这件事,三桂可能已经和梅凤订婚了,丁梅两家可能已经在筹备三贵和梅凤的婚礼。
没想到那件事发生后,三贵是最大的受害者,三贵恨自己是对的,他一点儿也不怪他。
“二叔、三贵,对不起!是我的错!”丁寻在他们身后深深地鞠躬致歉。
“小寻,有坏人,坏女人,我打!”
母亲在院子里突然大喊起来,吓得丁寻连忙回过身去。
只见傻娘手拿一段木棍在枣树下挥舞着,脸煞白,一双大眼睛充满了愤怒。
她看见了二叔和三贵在斥责自己的儿子,她猜出就是今天来的那个女人惹的祸,不然二叔一家对丁寻都好好的。
傻娘挥舞着木棍,口中大喊着“打死她”,朝儿子的屋里跑去。
丁寻吓得连忙跑过去抱住母亲:“妈,这儿没有坏人,您可别胡乱打人呀,乖乖的,木棍给我。”
他轻声劝着母亲,并哄着她把木棍给他。
“不给!我打死你!”傻娘突然举去木棍朝丁寻猛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