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要那样,梁洄指腹上针眼似的伤口很难完全痊愈,反复被白渔的虎牙戳开,又将血珠全抹在白渔舌尖上,要白渔咽下去。梁洄揉了揉白渔软滑的舌头,说:“待会标记的时候会好受点。”“直接标记……嗯,也,也唔……”白渔想说直接标记也可以,梁洄已经很照顾他的感受了,不舍得永久标记,连易感期也要注射抑制剂,他觉得只是临时标记还是可以忍受的,况且梁洄这个办法也存在另一种折磨。或者说,梁洄就是要他受那种折磨。“不唔……”白渔被梁洄揉着舌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梁洄贴在他耳后,说:“宝宝点头。”又开始了。白渔想,又开始了,梁洄总会露出这样的一面,像在征求他同意,但其实根本不让他拒绝。白渔喘着气,下巴都被忍不回去的口水淌湿,只能红着脸点点头。梁洄便满意地亲亲他的发尾,手指摸到他虎牙,熟练地摁下去戳破了指腹,把血抹在他舌尖上。身体里涌上一股又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白渔失去力气,只一起一伏的呼吸。梁洄叼住他腺体,不急着咬下去,含着舔弄了一会,他哭着有些生气:“老公……”“宝宝。”梁洄捏住他腰下软绵绵的一团,拇指贴着又挤了进去,试了试,又退出来,牙齿刺进腺体的同时沉腰撞了进去。白渔哭噎了声,眼皮沉了下去。梁洄已然习惯,鼻尖贴在他腺体边闻他的信息素,不再只是柚子花的香味,这让梁洄的焦躁得到了安抚。他是想要永久标记白渔的。这样就不用担心标记消失,不用因为白渔的信息素里逐渐褪去了自己信息素的痕迹而感到不安。“宝宝。”白渔意识昏昏沉沉,弱弱地哼了声。梁洄掐着细瘦雪白的一截腰不断往深处挺入,白渔哼喘着醒来,暧昧的水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他被撞得不停耸动,腿根止不住地抽搐。“老公……老公……”白渔很快就被抵住脆弱的生殖腔,浑身僵直着细细地颤,梁洄哄他:“不进去。”但梁洄要进去的欲望其实很强烈。白渔深吸着气放松,捂在枕头里闷闷地讲:“可以永久标记……”梁洄一愣。“反正总是要的……”“……下次吧。”梁洄说。“下次……是哪次?”白渔扭过头,说:“我不是小孩……”梁洄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俯身亲他,叹气似的:“又这样说。”可白渔早就脱敏,人在爱里会变得更柔软,也会变得更坚强,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些话了,他知道自己是真的非常聪明。“我没有那么怕疼。”“那你现在为什么在抖?”“……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白渔认真地讲,“就像其实,你也在抖一样,老公。”他往后摸到梁洄因为兴奋有些发抖的手臂。“……”
梁洄闷着声用力一撞。“呜……!”白渔顿时又把脸埋回枕头里,他想梁洄又不高兴了,讲不过他,就又不高兴了。梁洄将他翻过身来,压着他膝弯往里推,和他接吻,咬住他舌头不放,动作变得沉缓,不退只深入,直直抵向最深处。白渔有些害怕,两条腿绷紧了打颤,就在他以为梁洄真的要永久标记自己的时候,梁洄又停了下来,松开他被咬得肿起来的舌头,说:“下次。”白渔懵了下,字都咬不清:“为,为什么,不继续?”梁洄把他抱起来,埋在他胸口留下一圈牙印,说:“下次,宝宝。”“等到合适的时候。”白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候。梁洄又开始释放信息素,白渔没法再思考,被梁洄抱在腿上操进去很深,梁洄咬肿了他舌头又咬肿他的嘴唇,将他的眼泪当作兴奋剂,连乳尖也咬得通红肿痛,大概是他的话让梁洄更加抑制不住那股欲望,梁洄几次差点撞开他生殖腔,他痛得哭哼,梁洄就停下来哄他,忍耐着放缓动作。他想用信息素安抚梁洄,但那只让梁洄更失控,埋头在他腿根咬了很重一口。“痛……”白渔委屈地哭。“宝宝。”梁洄就只会这么哄。窗外已是深夜,室内仍不止不休,梁洄抱着白渔折腾了很久,白渔几次累到睡着,梁洄就搂着他让他睡,醒了再继续,直到地板上落入一片晨光,白渔实在不行了,窝在被子里睡了很久,翻身时梁洄刚好洗完澡,弯腰把他从被子里抱出来,他以为梁洄要抱自己去洗澡,但梁洄不知疲倦地把他抱到书桌上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白渔掉了一桌子眼泪,迷迷糊糊开始说胡话:“老公,我要死掉了……”“不会。”作者有话说:小鱼:我那说不过就不高兴的老公是的宝宝你是真的非常聪明蒜苔肉丝“真的来了吗?真的来了吗?”白渔抓着手机在卧室里转着圈走,和电话里的何乐确认了好几遍他不是在骗自己,又抱怨着讲:“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没有准备好!”电话对面的何乐懒洋洋地讲:“有什么好准备的?你现在过来机场接我就行了。”“好啊!”白渔跑到衣柜前开始挑衣服,又絮絮叨叨问了很多,“你饿不饿呀?要不要我带面包过去?外面好冷!你穿得厚吗?我带围巾给你好吗?我好想你!”“不用,我是成年人了。”何乐叹气:“知道了,你在信里跟我说过了,所以我回来看你了啊。”“你现在变得……活泼了不少。”白渔笑了两声,从衣柜里抱出好几件衣服,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否则梁洄不会让他出门。何乐挂了电话后他就立刻打给了梁洄,说要去机场接何乐,并给梁洄检查了自己的着装。梁洄帮他联系了司机,又嘱咐他不要在外面乱吃东西,他满口答应,一路上都兴奋得不行,捧着袋牛奶吐司脸捂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笑弯的眼睛。何乐拖着个小行李箱站在路边等,白渔一下车就马上跑到了他面前,整个人像是要跳起来,高兴地喊他:“乐乐!乐乐!”何乐比白渔要高半个头,垂眼盯着白渔,像看着一只小狗。他朝满是期待的白渔张开手臂。白渔一下就扑进他怀里。“乐乐!”从那团白色围巾里扑出了一团白雾,白渔呼吸急促,他实在太久太久没和何乐见面了,何乐可是他上学时期唯一且最好的朋友,他没办法不激动。何乐似乎又长高了,留